景阳不习惯照顾人,也不知道这时候应该做什么,只好把迷迷糊糊发起烧来的师兄带去医院打吊瓶。
太平在那时还不甚清醒地与他胡扯,道景阳家里的布置怎么和医院似的,难道又做梦啦?
景阳沉默说道:“嗯。”
太平看着他笑,凑近他亲了下他的唇角。
确实像在做梦。
景阳说道:“你生病了。”
太平歪头看他,半晌后他用额头碰上了景阳的额头,果然温差很大。
他问道:“那怎么办呀?师弟在我身边,岂不是要传染你?”
太平于是就要和师弟保持些距离,却被握住了手腕。
景阳心想,不会的。
太平安分下来,靠着师弟的肩膀又睡了一觉,直到下午他的手机震动着传来陌生来电,太平才醒来。
在这时吊瓶已经撤了,他的烧也退了一些,景阳也看了他很久很久。
太平接起电话,对面传来“嘟嘟”两声,接着便是一声女人的尖叫。
尖叫声刺耳,几乎穿透了电话,连景阳也听到了。
“……”
对面好像极为惊恐地说了什么话,而后那电话就挂断了。
太平皱起眉来,他唤出自己的剑,就要作法算卦推演出电话中女人所在,然而景阳抓住了他的手腕,提醒他道他发烧了。
太平笑了笑,说无事。
景阳说道:“你教我,我来算。”
太平看了看景阳,见师弟是认真的,就同意了。
不过医院人多眼杂,他刚才那举动实在是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