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笔迹凌乱的纸面，瞳孔微微失焦，喉结快速滚动几下。燥热感始终横亘于x腔之间，难以排解。
耳机里的哭音更明显了。
“快一点……”
也不知道是催促自己快速SJiNg，还是祈求虚无的xa对象激烈冲撞。
谢予明咽下滚热的吐息。嗓子无bg燥。
鬼使神差地，他低声说道：“……cSi你。”
电话那头的人短促地叫了一声，尾音似乎扼在喉咙里发不出来。时间仿若空白了几秒，寂静得教人心烦意乱。
隔了一会儿，盛景的话语才传过来。
“……谢医生。”她语气疲倦而恍惚。
“结束了？”谢予明紧紧闭眼又睁开，强迫自己表现如常。他看了下手表，“总共十五分钟，做得不错。”
浴室里的盛景靠着墙壁，滚热的额头抵住光滑瓷砖。她什么也没穿，ga0cHa0过后两条腿都发软，身T轻飘飘的像是要飞起来。
地面淌了一小滩YeT。混着白浊，以及从x口滴落的水。
……好舒服。
盛景迷迷糊糊地想。
磕磕绊绊找到zIwEi的技巧之后，就能享受到多倍的快感。抚慰ROuBanG的同时，手指还可以照顾Sh润充血的Y蒂。双份的ga0cHa0，说实话……舒服得有点可怕。
可是ga0cHa0过后又会觉得空虚。
是那种充斥四肢百骸的空虚。
“我有点想哭。”盛景轻轻说着，“莫名其妙地愧疚，后悔，而且很寂寞……”
她侧过脸，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像男人，又像nV人。SHIlInlIN的眼睫毛挂着水珠，鼻尖渗汗，嘴唇留着齿痕。
谢予明沉默须臾，语气较平时温和不少：“别放在心上。是正常的生理现象，过会儿就好了。”
有人敲诊室的门。护士在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