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掠过审神者肩头刚刚结痂的牙印,以及他失控时留下的浑身的狼藉,眼神一黯,抬起手整理了一下审神者被汗水浸透,粘在额前的乱发,若无其事地调侃。

    “有爽到的话,到最后也没射出来,您是在说老头子我不行么?”

    他的语气太过温柔了,江纨忍不住侧过头去看,正撞上三日月宗近专注地看着他的视线。

    仍旧是猩红的,与溯行军一般无二的眼,里面的暗焰仍旧燃烧着,泛着血光。

    这双眸子,就是江纨的罪证,是他的无能和软弱弄丢了那双如星月夜一般的蓝眸,弄脏了原本可以安然地超然物外、守护着这个本丸的神明。

    “嗯……说到三日月宗近,果然还是星月夜,您也这么觉得吧?”

    像是能读心一样,付丧神问他。

    “不……不是的……”江纨慌乱的否认,但确实是被说了个正着,一时间也说不出什么有效的反驳来。

    “哈哈,还是放我走吧?”三日月宗近笑出声,那双猩红的眼中有让江纨几乎窒息的温柔和悲哀,“再也不会有你喜欢的星月夜了,以后一直、一直都会是这样。”

    这具灵基的本质已经转变了,与其说是付丧神,不如说是溯行军。只是“三日月宗近”这个名字太过特殊,上面承载的思念的力量让他能够停留在这样的存在方式上。

    但本质已经变了,不知道哪一天,他就会变成那样没有理智、嗜杀成性的敌刀。

    “……不。”江纨短促但坚定地回答。

    “以后会经常这样……您也看到了,我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只会把您弄得很疼。”

    确实是很辛苦的性事。江纨心想。

    开始的时候天还亮着,现在已经是深夜了,月亮爬得好高好高。

    精疲力竭,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全身像是要散架一样疼得要命,过度使用的嗓子、流了太多泪的眼眶也疼;做的时候好难受,被暗堕刀狠狠地禁锢在怀里、在身下,一寸也动不了,无法逃离地被钉在男性的性器上,被反复残忍地侵犯,从里到外都被肏得透透的。

    但是……

    江纨的嘴角勾起了一个笑容。

    “嗯……一周一次够么?”

    审神者的语气诚恳又轻松,还泛着红、湿漉漉的褐眸看着他,让三日月宗近一时失语。

    “星月夜确实很好……但是这样的眼睛,我也喜欢。”江纨笑着说,“很漂亮啊,而且是只属于我的,喝茶看戏的老爷爷三日月宗近大家都有,但是你是属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