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明玦捏着这半块白玉,指尖按在依稀可辨的半个“蔺”字上摩了又摩,这才将坠子重新放回到阙儿身上。
安置好阙儿再回卧房,楚钰已经替青稚诊完脉了。
段明玦坐在床边伸手挨了下青稚的额头,蹙眉道,“她昨晚服过退烧药,现在也不发热了,人为什么还不醒?”
楚钰在一旁写方子,头也不抬回道,“青小姐不醒是因为有人胡乱开了方子,错给她喂了不该吃的滋养补药。”
段明玦凝眉不解,“青儿发的是寒症,配滋补的汤药有错吗?”
楚钰唤一旁伺候的侍nV拿自己新开的方子去抓药,耐心解释道,“滋补的汤药本身没错。可错在青小姐喝的药里有安神成分,她身骨太差,又风邪入T,眼下寒气都还没从肺腑散出来就用温补的药养着,病气滞留在她T内,人自然醒不过来。”
段明玦替青稚掖好被角,语气平淡对一旁的姜琮吩咐道,“你带人去将昨夜看诊的两人请过来,扣在水牢泡两天。两日后再好生送他们回去,灌几盅他们自己开的药方子。便是无碍,下半辈子也不必再行医了。”
姜琮领了令带队出府,这边侍nV抓了药还在煎。
段明玦瞥了眼一直端坐着的楚钰,“你的房间安排在姜琮隔壁。”
楚钰兀自摆弄段明玦书桌上的国际棋盘,抬头微微一笑,“药煎好了,你知道该怎么喂吗?”
段明玦敛眉,“有什么讲究?”
“既是说了,青小姐病气瘀滞,我方才下的方子只是帮她把病气引出来。可是要让寒气发散,身T康愈,还需要让她大汗一场才行。”
“眼下隆冬,离杭城最近的汤泉池子开车也要一个时辰,若是贸然在府里温浴,万一又受了凉……”正说着段明玦薄唇一抿,清冽的目光望着含笑不语的楚钰,“你的意思是……”
“Check。”
楚钰伸手将棋盘上的白皇后推倒,施施然出了卧房。
很快侍nV将煎好的药端来了,段明玦端着碗试了试药温,挥手示意其他人退出关门。
“通知下去,今日若是有军报,让他们尽管去寻楚先生,她有法子。”
“是。”
青稚睡得沉,可喂进嘴里的汤药到底还是知道往下咽的。一碗温热的苦汁顺着喉头往下滑,青稚秀眉轻蹙,好不容易等到嘴里的苦味都咽了下去,一条软滑的东西却趁机叩开她的唇关,凶猛地缠住了青稚的呼x1。
“唔……嗯……”
青稚的小舌还在负隅顽抗,软软地推拒那条放肆的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