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从京城到糜城的路程也不短。所以顾慎禹这才找了马车。
“宋似玉,听说你前几日生病了!”顾慎禹淡淡问道,马车内极其安静。他一说话,宋似玉便听的清清楚楚。
“是啊!发了烧。”宋似玉疑惑的回应道。
“你可有出过你们宋府?”
“你这么说,我想起来一件事。我很容易发烧的,因为小时候差点被淹死。你可知那吴家村的专杀婴儿的案子?”
“略知。”
“切,案子可是你破的,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可是被那杀人魔抓起来了。幸好遇到温子卿和我阿爹。”
“温子卿?”
“怎么了?温子卿和我阿爹把我从杀人犯的手里救了出来。他果然没食言,说好带我出去,真的把我带出去了。”说着,宋似玉就一脸兴奋。幸好那次被救出来,否则她都快要死了。
顾慎禹眉头一皱,已然了解清楚。
“原来如此!”
“什么?”宋似玉狐疑的看向他。
顾慎禹冷笑,“我知道了,幸好你阿爹和他救了你。”
当时,那凶手被一剑封喉,身上没有任何伤疤,可见杀他之人的内力有多浓厚。再加上与宋致大将军的恩怨,案件一清二楚。
那人失了职位,又失了心爱之人,怎会不疯。
从伤口看,宋将军的剑术高超,就连父亲,都逊色许多。
看来,宋家……
“怎么!是不是想跟我阿爹学剑法。我敢保证,我阿爹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你就这么有自信,嗯?”
“那当然,阿爹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
顾慎禹苦笑,目光深沉的看向宋似玉,“你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吗?你知道说完的后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