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只是让她抄写佛经?”年世兰不确定问道,她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我失去一个成型的男胎,为何王爷对齐月宾的处置那么轻?”
就只是禁足抄佛经,凭什么?
次日一早,年世兰让颂芝熬了一碗加足了红花的绝嗣药,不顾小产身子没恢复,端着那碗药性十足的绝嗣药,来到齐月宾寝殿。
看到来势汹汹的年世兰,齐月宾下意识往后缩,警惕的看着对方:“你想做什么?”
年世兰瞪着齐月宾,冷笑道:“齐月宾,你害死了我的孩子,真以为关几天禁足,抄抄佛经这事儿就过去了?”
“你害我失了孩子,你这辈子别想拥有属于自己的孩子。”
齐月宾:“不是我,我没有害你的孩子…”
还敢狡辩,年世兰的一个眼神,颂芝心领神会。
颂芝个子娇小,力气可不小,年世兰仗着父亲年遐龄、哥哥年羹尧、得皇上重用,自打进府,就连福晋也没放眼里过,主子嚣张,作为奴婢怎会叫人看轻了去,颂芝在王府也是横惯了的。
一把推开护主的吉祥,让灵芝按住吉祥,颂芝则去按住齐月宾,好方便主亲自子动手。
齐月宾看到年世兰用充满仇恨的眼神看着她,对方接近疯魔的样子吓坏了,摇着头道:“不,不是我,我端给你的那碗药是安胎药,你不能这么对我……”
话未说完,就被年世兰厉声打断。
“还想抵赖,药是你齐月宾端给我的,喝了你端来的药,我的肚子就开始隐隐作痛,府医检查了那碗底药汤,那不是安胎药,是堕胎药,就是我当初太过信任你,喝的只剩汤底,府医来了都没能救下我的孩儿,你知道吗,那个落下来的胎,是成型了的男胎啊”
年世兰奔溃的大哭,恨不得立刻弄死这个贱人,可这贱人是王爷的女人,娘家势力虽不如他们年家,但在朝上,也有一定的地位。
不是她能随意处置的,虽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弄死齐月宾,报复一下还是可以的。
年世兰叫人掐住齐月宾下颚,亲手将绝嗣药灌下去,看见捂着肚子瘫在地上,血流一地齐月宾,心中顿感解气。
收到齐月宾被年世兰罐烈性绝嗣药消息的德妃,在小佛堂烧了几篇手抄佛经。
人还是要安抚一下的,叫人赏了些补药、头面首饰作为补偿。
胤禛叹息一声,也是给齐月宾送了补身子的药,因为愧疚,没去齐月宾寝殿瞧上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