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宝见到虞芝兰这副固执的样子,心里更加不解了。
“师父,哥哥现在这个样子,又不用您教导,您留在这里也没有用。”
“倒不如送两国签订的条约回去,再把哥哥的情况仔细讲述一番。”
糖宝说到这儿,顿了顿。
又道:“若是我们都不回去,即便是我在信里说哥哥的伤势已经好转,怕是皇帝叔叔也不能完全相信,免不了要担心……”
糖宝摇了摇头,面露忧色。
她是实话实说。
她们这么多人都不回去,任谁都会多想担心。
虞芝兰:“……”
张了张嘴。
他知道小徒弟说的完全在理。
若是为大局考虑,他这个太傅确实应该回去,向皇上禀明情况。
但是——
“我在这里怎么没用?”虞芝兰不服气的说道:“我可以每天在太子的床前诵读治国之策,他定然能听的到,依然能学习,就如同你们医者说的胎教!”
虞芝兰说着,看了一眼床上的轩辕谨。
“至于太子的伤势,你既说没事儿,皇上必定会相信你,不会多想!”
说完,又怕说服力不够,补充了几句。
“你自己想想,皇上何时怀疑过你的话?你连玉玺和……”
虞芝兰顿了顿,把凤印两个字咽了下去。
“总之,你连玉玺都能找到,还有什么是你办不到的?太子跟在你身边,皇上必然是一万个放心!”
糖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