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苟旦。”
“狗屎蛋子的......苟旦。”
陈霏阳听后，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发出极其爽朗的笑声。
“哈哈哈哈......”
一边笑，还一边夸奖着我。
“不错，你真有意思！”
淑女笑不漏齿，陈霏阳跟淑女是完全相反的那种人。
用现代化来说，就是中性化女人。
再俗点，就是男人婆！
剃短发，穿男士西装，踏着大头皮鞋，抹头油。
她身子骨大，别说，还挺帅的。
沈临风带着我们走到了人群中间。
周围，那些老板们纷纷端着酒杯过来敬酒。
“沈总好久不见啊......”
“沈总又长年轻了......”
“沈总真是人中龙凤......”
一套套俗气的客套话，砸得我的耳朵，都有些生疼。
即便沈临风知道，他们所说的话语，并不是出于真心。
但沈临风还是微笑点头示意。
真不真心不重要。
重要的是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