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穿件貂皮大衣,戴着一副墨镜,看上去跟个傻狍子似的,没想到出口成章,想得这么远。
“你知道我们的计划了?”
我朝江浪疑惑地发问。
江浪微微点了点头:“林啸把樊哈的录音透露给张澜了,不但我知道了,袍衣会还有几个兄弟都知道了,现在袍衣会分成了三派!”
“第一派,就是袍衣会里面的老人,当初跟着樊哈打天下的那些老将,他们死死跟着樊哈。”
“第二派,就是张澜手底下的那些人,他们想乘着婚礼,夺权!”
“第三派,就是我这种人了,要么跑路,要么投靠您来了......”
这场婚礼,注定不简单啊。
我示意鲁力,让他松开了江浪。
江浪扭了扭自己酸痛的胳膊,无比委屈地看着我:“沈墨,婚礼上也有我们的人,大家都统一好了,打格子领带,以便区分。”
呵呵,想得真远啊。
江浪是个人才,知道审时夺度,不像那帮莽夫,只知道拼人多,拼家伙。
将来我也一定有用得着他的地方。
“江浪啊,刚才委屈你了,你也知道,我现在是小心驶得万年船,什么人都要防备一下,你得理解理解。”
江浪也淡淡地笑了笑。
“沈墨,我们只有一个条件,不知道您能不能答应我?”
我就知道,还有后话。
但我也要装出很淡定的样子,朝江浪说道:“没事,既然兄弟们肯为我出钱出力,提出点条件也是应该的。”
江浪听后,忍不住兴奋起来。
“樊哈倒台以后,如果你上位,能不能让兄弟们自理管辖的地盘,好比我管辖的商家给我上供,那我赚的钱我自己分配以后,再给您分红......”
说来说去,还是钱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