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房间里偶有女人尖叫的声音传出来。
“哈哈哈,赵老六连半刻钟都没坚持下来,现在还不出来逞强呢。”
“就是就是,我让他吃点药,可惜这穷乡僻壤的没地方找去。”
“连个郎中都没有。”
“哈哈哈,一会换我去。”
李晋王听着手底下的人在叫嚷,醉眼朦胧的道:
“都给老子机灵点,咱们是奉闯王的命令来迎接总教头的,今年留在陕西的老兄弟全都被狗官军杀了,明年狗官军就得渡河过来。
总教头在山西打下偌大的地盘,咱们还得指着他呢。”
“晋王且放心,咱们早就把探子放出去了,总教头怎么也得在一天后才到咱们这呢。”
“嗯。”李晋王打了个酒嗝,随即笑了笑:“要不是总教头他治军严厉,凭借我们之间的关系,我早就投奔他去了。”
李晋王也是不沾泥的部下,当初大家在范家庄园都一起吃过饭喝过酒,又是一起渡过黄河,打过官军的。
当初众人都效彷王二首领,执行八队的编制,唯有贺今朝后来加入,成了第九队的队长,在起义军属于独一份。
故而众人在贺今朝要在临汾举行大会的时候,纷纷响应。
尤其是实力出众的贺今朝,更是抵抗官军的主力部队,所以才有人专门前来几十里外迎接他。
“晋王可千万别去,咱们兄弟自由惯了,哪有在高闯王下自在啊。”
“是极,是极。”周大溪咬着从老乡家里抢来的鸡肉:“虽说锤匪能打胜仗,给的钱多,但动不动就拿军规砍人,那指定不能去,咱们可千万别没有被官军砍死,反倒让自家人给砍死了。”
“怕个屁。”李晋王拍拍自己的胸脯道:“凭借我与总教头和高闯王的关系,定然会给我几分面子的。”
“对对对,兄弟们都愿意跟着晋王享受荣华富贵。”
就在他们吹牛打屁的时候,房间门被推开了,顺势倒下两个看门的人。
大冬天紧关房门,突然打开热气往外散,那个味道当真是绝了。
牛有才被熏的往后踉跄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