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如果此时狠心离去,就像是将修狗抛弃在荒芜的雪原中,让她只能无助的呜咽,掩埋在风雪里,并且因为白色的毛发,她很自然的与冰雪融为一体,再也找寻不到踪迹。
‘该死,明明性慾就算不解决也根本不会死人!’
带土紧抿着唇,在随时会被发现的厕所隔间替女人的大鸡巴手淫,对带土而言实在过於刺激,让他的呼吸都不由加重,胯下的肉棒不争气地微微硬了起来。
‘太淫贱了’
他唾骂自己,却反而使鸡巴向上翘了翘。
大鸡巴太硬太粗,磨得他手痛,带土的手轻颤着主动套弄起肉棒,希望她赶快射出来,好结束这宛若酷刑一般的时光。
“嗯、好棒...阿飞的手弄得我好舒服......”
阿有哼哼唧唧地夸赞他,带土听着女人直白的夸奖,不由得红了脸,幸好他戴着面具,不会被任何人发现。
带土羞恼的加快了速度,粗暴地上下撸动,还故意揉了揉敏感的龟头,手套粗粝的触感太过刺激,阿有被他弄得腰肢一软,铃口张开射出大股浓精。
带土猝不及防被溅到了一些,零星的白点挂在黑色的布料上,显得格外色气,让人不禁想要侵犯这个浑身上下包裹严实、禁慾感十足的男人。
阿有咬着下唇,娇美的轻吟声从唇角泄出些许。
带土听得差点缴了械,幸好他有神威,不至於在女人面前出糗。
他没意识到自己壮实的胸肌上挂着白浊时是多麽的诱人,简直如同勾引,阿有的面庞上浮现浅浅的红晕,轻声细语地在带土耳边问他相信了没?
“...唔,我信我信...这样行了吗?”带土脸一红,移开了视线不敢看她。
‘你倒是快把裤子穿上啊!’
带土死死地盯着隔间的墙壁,几乎要将墙烧出个洞来,他的脑袋一片混乱,思索着究竟是怎麽发展到这一步的,混沌的脑子却始终想不出个所以然。
倒是方才活色生香的一幕清晰的烙印在视网膜上,挥之不去。
女子衣衫凌乱,白嫩的肌肤晃眼得很,胯下的肉棒安份的垂下,却还是显得份量十足,淫靡的透明液体将整根肉棒抹的亮晶晶的...这是带土为她手淫时弄上的润滑。
‘太色情了’带土心想,让平时爽朗大气的女子露出这样淫靡的神态,反差感令带土神经兴奋的跳动,眼眶微红,烧灼着情慾。
“你能理解就好了。”阿有舒了口气,她理了理衣衫,“那同房的事应该也解决了吧?毕竟我不算是完全的女性。”
“所以就算同房也没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