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也没有注意到一个女人脚步轻快地拉着行李箱出门,在路口打了辆车,很快消失不见。
“跟丢了?”
盛锦书笑了,他慢条斯理的翻了一页剧本,“真是小看她了,是早就察觉到我们的心思了?还是——”
“这样更有意思不是吗?”
程谦挽起袖子,声音温和,“这段时间辛苦了,你可以回去休息了,有需要我会再联系你的。”
气质斯文,平易近人。
那人迅速看了一眼盛锦书眉眼间的戾气,忙不迭地点点头,转身就跑。
“呵,虚伪。”
程谦翻看着检查报告,眼底划过一丝疑惑,没有心情搭理盛锦书。
这份血样报告,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捏了捏眉心,忽然开口问:“那天胭胭走的时候,家里做鱼了?”
“嗯?什么?”盛锦书嫌弃的皱眉,“我讨厌吃鱼。”
所以家里从来不会出现跟鱼有关的食材。
这一点程谦也清楚,“那可就奇怪了——”
他端起水,思考间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
“到底怎么了?好端端的说话莫名其妙的,这世上还有什么难题可以难得到你?”
盛锦书放下剧本,探过身子抬手把程谦桌子上的血样报告拿起来,随意翻了两下。
只可惜上面都是些乱七八糟的数值,他看不懂。
“这是谁的检查报告?胭胭的?”盛锦书翻了两下,忽然眸子一眯,目光如炬地看向程谦,反应过来,“那天你去处理厨房,其实采集了她的血样?”
程谦勾唇,撑着下巴懒懒应了声,“唔。”
“所以呢?跟鱼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