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的是求不得啊——”
宋朝久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若是能求到,他反倒不会那么惦记了。
那个女人留下一个荷包,与满床狼藉就这么走了。
也不知现在怎么样。
她是太子的女人?可若是真的,失了清白,太子会如何对她?
只要一想,宋朝久的心就不由揪紧。
他知道自己不对劲,也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整夜整夜的做梦,梦里都是苏胭的那张脸。
于是,虽然从上次以后就再也没有见到,可苏胭那张清丽的小脸,就像是刻在他脑海里一样,一颦一笑,与他说过的每一句话,宋朝久都清清楚楚的记得。
随着时间的推移,不但没忘,反倒越发惦记上了。
他习惯性的摩挲着荷包,太子妃会是她吗?
宋清澜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他勾唇没有再追问。
视线在荷包上的昙花上逗留了几秒,谁人不知,太子最喜欢的就是昙花?
若是两兄弟为了一个女人斗起来,那就有意思了。
他不介意看好戏。
苏胭刚睡醒,她睡了快一天,好不容易清醒了点儿。
正坐在床边,任由折柳给她擦手。
宋观止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画面。
女子衣衫松松的挂在身上,衣领微敞。粉面桃腮,被水气润湿之后,越发显得水嫩娇艳。
一头青丝垂在身后,因为过长有很长一截是垂在床畔的。
“殿下。”
听到脚步声,折柳赶忙垂眼下跪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