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帮我?我如何信你?”
“我就知道您会这么问,既然二哥能问出这句话,那就是有心思的。这个,叔父吩咐我带来,”他将一块令牌取出,放到宋朝久的面前,“我自然也想过那个位置,但这些年我不得不承认,我不如你。”
他把令牌放下,缓缓朝外走。
“对了,我这儿还有一个消息。昨夜父皇突发急症,半夜召了半个太医院过去查看,你说,我们还有多少时间?”
宋朝久浑身一僵,宋清澜的身影早就消失。
他身上的酒意被风吹散,脊背上出了一层冷汗,被风一吹,结结实实的打了个哆嗦。
宋朝久摩挲着手中的令牌,眼中的光芒一点点强盛。
要做吗?
第二日,皇帝病重的消息传出,下令让太子监国。
春寒料峭,乍暖还寒。
苏胭成天躺在床上不愿意下去,此时揉着腰,一头泼墨似得青丝散在床上,无声低叹。
【哎不行了不行了,年纪大了,再折腾下去我这副身子骨都要散架了。】
叮的一声,系统上线。
04:【是吗?我还以为宿主大人您会很喜欢。】
苏胭:【唉是喜欢,但是吧,什么东西它都得有个度你懂吧?】
04还没开口接话,苏胭已经又开口了,【哦对,你是系统,你确实不懂。】
04:【……】
他就不该上线,现在宿主大人越来越没下限了。
苏胭抱着枕头滚了滚,她腕子上还有一圈红痕,袖子翻上去,能看到密密麻麻的吻痕。让人头皮发麻的同时,又会想着,这人的占有欲该有多强?
折柳走进来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笑了笑。
“难得看你有这么孩子气的时候,想不想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