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这段时间那样。
“你要做——唔做什么?”苏胭眯起双眼,看着头顶,身体随着马车颠簸。
宋观止勾唇,冰凉的手指令苏胭战栗。
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
“检查。”
等到下车,苏胭已经没有了力气,她耷拉着眼皮被宋观止包裹的严严实实抱下去。
周围仆从跪了一地,谁也不敢抬眼去看。
哪怕车夫知道马车内发生了什么,也是不敢听不敢想的,只当自己是聋子瞎子。
宋观止的心情明显好上许多,却依旧饱含怒意。
“不——”折柳及时住口,“太子妃您回来啦?”
她是又高兴又难过,如果苏胭能获得自由,折柳是开心的。可是短暂的自由之后,便是无尽的痛苦折磨,以及生命消逝。
原谅折柳自私,她更想让苏胭活下来。
也幸好,主子找到了她。
苏胭眯着眼,像是累到极致,眼尾晕红,眼睫湿漉漉的像是曾大哭了一场。
折柳张了张嘴,刚要说些什么,就见斗篷滑落了一些,瞬间露出她白如暖玉的皮肤。
上头的咬痕,令人触目惊心。
是谁做的?
是主子,还是二皇子——
折柳惊骇,根本不敢再想下去!
她想追过去,就发现门在她眼皮子底下嘭的甩上了,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娇哼。
于是,折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