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活春宫硬生生的摆在众人的眼前,而且是在同一院落不同间的两间房里,卖力耕耘的人没有发现有人目睹着这一切,正的醉在软酥的腰肢里,欲仙欲死的呢喃着。
萧方氏恨得直跺脚,族老们看着个个摇头,甚至指指点点的说着有伤风化。
心里万分难过的萧方氏顶着巨大的压力,居然口口声声说出了一句,“家主和晟儿这是为了家族开枝散叶,有什么可伤风化的!”
族老们一听这话鄙夷的看了她一眼,甩着袖子齐声声的说了声无耻。
有些人揣着明白将无耻进行到底,在回了萧家正堂的时候,依旧说着有伤风化的事情是正道,可是族老们依旧是商量着下一位继承侯位之人,好让这位继承者在陛下派来的人面前露脸。
萧方氏岂能不理解他们的心思,是焦头烂额的在这里应付着。
苏妤瞧着众人这么忙,她这么静静的呆着也不好意思,于是搅乱了一滩水的人决定去忙活自己的事情。
萧景大概还在自己的房间里等着,此时厅堂灯火通明搅的奴婢家丁们也没有休息,所以进进出出也是络绎不绝。
苏妤回到房间果然看到了萧景,很是怡然的躺在她的床榻之上,好似知道是她回来一般,只是静静地坐了起来。
“你也不躲一躲,万一进来的是她人岂不功亏一篑?”苏妤略有埋怨的说道。
谁知萧景一笑,“我听得准你的脚步声,知道你回来也就没多躲!”
苏妤一听这才多长的时间呀,对方竟然听得准自己的脚步声,不由得惊讶的看了他一眼。
萧景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我耳聪目明着呢!”
苏妤道:“家里的奴仆主子那么多,耳聪目明就听得准了?”
“还有看你的身影啊加上你的脚步声,这个不难的!”萧景这么一解释苏妤不由得面色一红,说白了这是放在心上的事情,所以才能听得准认得出。
萧景也觉得解释得过于露骨,怎么听都是感觉自己分外注意着这个人,可是看着女子红红的脸竟也没有解释,他真的只是耳聪目明罢了。
“现在他们商讨着爵位的事情没人注意我,我送你出去吧!”苏妤想忽略这看似露骨的话,觉得话语复杂人不能往复杂了想,于是给萧景梳了一个婢女的头髻,又穿麻戴孝的去了灵堂。
顺顺利利走出了萧家的府邸,苏妤也没有真的去守灵,而是再次返身回了房间补觉。
一夜好眠睁开眼的她已经是天亮十分,寒月已经将洗漱的东西准备好了,简单的用了早饭之后她就去了灵堂,作为一个霜寡人员她不苟言笑的向前来吊唁的人施礼。
也就是刚过了辰时,皇上真就派人来给萧景主持葬礼了,苏妤秉着萧景遗孀的头衔,也见到了这位大人,一番介绍也知道这位大人姓苏名麓与她是同姓。
可是大人只大不老,而且入眼就是位玉树临风的年轻贵族子弟,风流倜傥难掩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