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难料”这个词好啊,任何事情不管发生什么样的转机都可以这么说。
宋秋诗把夏玉凉带到人不是很多的一个小亭子“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云熙想要避开也没用啊。”
谁说没用,像赵紫苑这样的早就浪迹江湖,要是真不想嫁以死相逼也未尝不可,但是这番话说出来就感觉站着说话不腰疼。
见夏玉凉不说话,宋秋诗又愤恨道“若是我不想嫁,死也不嫁。”
夏玉凉赞道“好气魄!”
“小时候被欺负多了,长大就不愿在让人随便欺辱。”宋秋诗看着亭子旁来来往往的下人。
夏玉凉牵住她的手“我还没向你正经道歉呢,小时候是我的过错,都怪当时还不懂事,太过调皮。”
宋秋诗快意笑道“若不是你,我也许像云熙那般的可怜人,还要谢谢你带来的磨难。”
言者真心,听着尴尬。
路过的一个红衣老妈妈对二人道“两位小姐是参加婚宴的吗,马上要开始了,请快入席吧。”
婚宴热闹,门外噼里啪啦放着鞭炮,夏玉凉走到父亲身边座位,看到隔了一桌的宋德傲左手边坐着的是君浩。
君浩亦投来目光,远远举杯向夏玉凉。
热切的目光让夏玉凉心中一动,也举杯回礼,还好整个场面都透着大喜的红,每个人脸上都红扑扑的遮盖住了夏玉凉因为男子而变色的面颊。
龚东来在同一桌吃,跟夏毅彭互敬十几杯酒,两人都有些晕乎。
龚东来又满上一杯道“玉凉长这么大了,真是个小美人……”
夏毅彭作势抓起一手果仁准备砸过去“你说话怎么这么像登徒子!”
龚东来急忙摆手“误会误会,你不是说在你去丰城前要给玉凉找个好归宿?”
夏毅彭欣慰“已经找到了。”
话音刚落,君浩好巧不巧站到了夏玉凉身边“夏伯父安康。”
夏毅彭看过去,起身拍着小伙子的肩膀道“东来,你看看,就是他,我的好贤婿啊。”
夏玉凉咳嗽两声“爹,你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