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饶微微怔了下，然后抿唇一笑，轻声道，“我也是。”
明天还有一天的谈判，姬饶打完点滴就出院了，第二天跟着翻译了一天，然后次日便坐飞机回去。
一回生两回熟，第二次坐飞机的白鸩就没有那么激动了。
下了飞机，姬饶拉着明显没什么精神的白鸩，跟卫沉简单的告别之后就离开了。
卫珂的电话倒是他一下飞机就打过来了。
噼里啪啦问他在国外怎么样，自然是没什么好说的，一直在工作而已。
中午卫珂约他出来吃饭，也被姬饶拒绝了。
白鸩精神不济，他自己做了这么长时间的飞机也确实有点累，就推说改天。
卫珂也爽快的答应了，还顺嘴问了一句，“诶对了，你们这次是跟谁合作的啊？”
“恒越。”
卫珂那头沉默了。
他自然知道恒越老板是谁。
姬饶听他那边迟迟没说话，便笑了一声，“我见过程居了。”
“啊……”
“也知道你跟他是朋友。”
卫珂那边又跟掐了麦似的一语不发了。
“你不用放在心上，我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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