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阎郁洗完澡出来,宋时年的脑洞已经从地球跑到了宇宙。
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他看着目光发飘明显陷入畅想的人,走过去问了句:“想什么呢?”
宋时年此时正脑补着万一她和大佬因为接吻不和谐而分手,然后两人双双穿越到另一个星系闻名,然后脑补了八十集狗血的爱情故事。
正嗑的起劲,冷不丁听到男人的声音,吓了一跳。
她慌忙看了对方一眼,板着脸怒道:“你不穿衣服在房间里乱晃什么?”
阎郁愣了下。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穿的严严实实的睡袍,自己这样是不穿衣服吗?
时年瞎了吗?
宋时年也发觉了正后悔呢。
但是她绝不认输,“对啊,就是你,你孤男寡女地穿着一件敞胸的睡衣,这跟没穿有什么两样?”
也太居心不良了。
幸好自己定力好。
宋时年忙捂着胸口,安抚受惊的小心脏。
阎郁听了莞尔一笑,很从善如流地点头道:“既然你觉得穿不穿都一样,那我就脱了吧。”
说着伸手就要去解腰间的腰带。
吓人!
宋时年吓得惊叫了声,手飞快往头顶一伸,抓住被子匆忙把自己又蒙了起来。
愤怒又郁闷的声音从被子底下闷闷地传出来:“你,你个老流氓!”
阎郁看着狭小床上鼓起的一个山包,眼神幽深莫测。
本来他是想一步一步让时年自愿跳进自己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