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从你名字里拆出來的啊。”邓如美笑了,“那个就先不说了,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女儿。”潘宝山道,“你呢。”
“也是女儿,贴心呐。”邓如美道,“而且是双胞胎最好。”
“呵,事情不能想得太完美。”潘宝山抿了抿嘴,“邓姐,跟你说句实话,怎么我也有点感觉对不住江燕,这似乎是对她的一种伤害。”
“能这么个感觉,说明你是个好人。”邓如美道,“否则不沒心沒肺了嘛。”
“不管怎样,我得从心理上调节一番。”潘宝山表情严肃地说,
“是啊,刚才我不也讲了嘛,开始时我也觉得对不住江燕而不安,可转念一想,此后除了偶尔占用你,我又不跟她争任何东西,现在是,将來也是。”邓如美道,“所以我逐渐坦然了,当然,我这种坦然很自私、很狭隘。”
“总的來说,最得益也是最可耻的人就是我了。”潘宝山肩膀一耸,“所以,就让一切不是最后都对着我吧,我甘愿承担所有的不是,不过现在,我是要好好高兴一下的。”
潘宝山说完,走到邓如美面前蹲下,把耳朵贴在她小腹上,
邓如美轻柔地揽着潘宝山的头,幸福地闭上了眼睛,“宝山,一定要听我一句,别玩大了,要知道仕途最凶险的就是女人关,虽然我们的孩子将來不一定要喊出口叫你爸爸,但我还是想孩子的爸爸是一个光彩夺目的人。”
“我知道,我保证。”潘宝山道,“江楠之后,再无她人。”
邓如美沒接话,只是摸了摸潘宝山的头,
沉静中,潘宝山默默地感受着别样的喜悦,过了沒多会,他恋恋地走了,
这一夜,潘宝山彻底失眠,从下午到晚上发生的事,让他难以平静,他坐在沙发前抽烟、喝茶,天蒙蒙亮的时候,倦意才袭來,他和着衣服躺在沙发里,闭上了眼睛,
七点半,曹建兴根据头一天的安排打來电话,说该起床了,
潘宝山强打着精神,洗漱一番,去食堂吃早餐,八点钟,准时到达办公室,稍微歇息了一下,准备下楼起程,出门前,他犹豫了一下,打了个电话给江楠,问她到了沒有,
江楠气息不稳,但声如和风,说刚到办公室,正在收拾东西,潘宝山忙说不急,慢慢收拾,再过十分钟才动身,
放下电话,潘宝山回到办公桌前坐下,昨天发生的刺激、惊喜之事太多,确实很劳神,
过了一刻钟,潘宝山嚼着口香糖下楼,石白海、钱元复、江楠、曹建兴,还有几个小秘书已经等候了,
“两辆小车能不能坐得下。”潘宝山主动发问,尽量让自己看起來神采奕奕,
“有点挤了,而且还不包括媒体的记者。”曹建兴道,“估计至少还要加一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