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你是说神话中的神吗？”孙羽零看着王白。
“是，也不是。”王白抬起头看着孙羽零，“你知道，有关于新降种族的产生吗？”
“新降种族？”孙羽零沉思着，想去了，覃楚兮曾给他说过，新降种族是神的惩罚……
“对，有传闻说，新降种族是神给人族的惩罚，这个传闻，你清楚吗？”王白追问着。
“啊，听过一点传闻……不过，这也只是传闻了吧，毕竟，神这种东西……”孙羽零说着说着，又低头扒饭了，因为他想起了另一个东西——那个零号书店，以及书店书中所说的“特殊”。
“嗯，本来就是莫名其妙的东西，毕竟，现在的我们更相信科学。”王白也接着吃饭了，可是旁边的心宸却说道：“我们只是更相信我们可以接触，或者有能力达到的东西罢了。”
“为什么这么说呢？”孙羽零抬起头，嘴里的饭还没有咽下去，发出的声音也只是让人勉强听懂，他说的什么意思。
“因为人类到底能不能统治世界，本来也就是未知数不是吗？我们把我们可以认识，或者达到的作为我们的终点，却不知道，蚂蚁一辈子也难以见到鲸鱼。”心宸显然是听懂了。
王白也插了句嘴：“蚂蚁认识不了鲸鱼，可是鲸鱼，也难以认识蚂蚁不是吗？”
“嗯……”心宸不说了。
——餐厅门口——
“害，有你在就是能吃好哈。”王白拍了拍心宸肩膀。
心宸耸耸肩，目光看向孙羽零，“孙羽零，你回教室？”
“啊……哦，嗯。”孙羽零点了点头，想起了班长和他说好在教室自习。
“哦……那你先走吧。”
“等下，有人让我给王白传句话。”孙羽零想起了林婉婷的话。
“我？谁让你传的？”
“林婉婷……内容是……”孙羽零靠近王白，小声说了句，“山雨欲来风满楼。”
王白眯了眯眼睛，“嗯……那谢谢了。你先回去吧。”
孙羽零点了点头，也就走了。
“你听见了？”王白对着旁边的心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