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天的臀肉没有完全恢复好,被压迫一天晚上又挨一顿后砸次肿硬起来。
季笺被揉着揉着就睡着了,等第二天早上神清气爽睁眼时依旧闻到了身上淡淡的药味。
第二天回家后,洗完澡趴在沙发扶手上,褪下裤子闻椋先看了看伤势。
冰凉的亚克力板贴在身上时季笺下意识浑身一颤,随后一板将人揍出了声。
淤肿发硬的双丘呈深红色,得益于每天及时的上药和揉伤还不至于发黑发紫,但是连受多次摧残的身后经不住击打。
每落一下,两瓣臀肉便紧缩一下,两条腿搅在一次又被强行分开。
三十下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只要力道重了照样第二天可以无法起身只能趴着。
板子抽打在臀峰,尖锐的痛感扎在心脏上,规律没有喘息的三十下打得季笺眼角再次溢泪,高高的双丘全然肿起,挨完过后的人趴在床上任由闻椋给他脱了裤子继续上药。
周三的时候还了工具,小红痛是更痛了些,但不像寻常板子那样容易带伤。
季笺被折腾着付出了些换工具的代价,跪趴在床上身后大敞。
才洗完澡的闻椋赤着上半身,他的睡衣被季笺抱在怀里用来擦眼泪。
闻椋没办法,虽然也不是没有其他睡衣,但有些人想看便让他看。
于是三十下小红的数目升到五十,季笺脸颊蹭着手臂偏头去看闻椋时果真看到了一片极好看的腹肌。
趁着闻总消毒的功夫,季笺迅速起身,抬手吃了把豆腐又迅速归位跪趴好,闻椋手上动作一顿,扔了酒精棉球二话不说抽打下去。
季笺被第一下的力度痛到眼前发黑,大片针扎似的痛密密麻麻在皮肤上炸开,低低喘息了一声没等到闻椋打第二下。
疑惑又询问地扭头望过去,就听闻椋一本正经道:“喘的很好听,下一次也要这样。”
季笺:“?”
“啪——”
“呃啊……”
第二记没听到想听的喘息声,闻椋摇了摇头,拿小红点点季笺的腰说:“小笺,喘不好听我要加罚了。”
还是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