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后,陈少林和何小娟在一起学习《法理学》,前两天,是何小娟读来陈少林听。昨天下午,她去找到了法理学的一个教授的讲座资料,就带了录像机过来放出来听。李翠婷收拾了吃饭碗筷,也在那里崇敬的听着。

    教授在讲述法律的起源时,把原始社会、奴隶社会、封建社会和资本主义社会的一些人们的行为习惯,慢慢形成固定的制度规则,最后上升为一定区域内的人们都必须准收的普遍的行为准则,这就形成了法律。在讲述的过程中,教授举了不少例子,这样认真的听两三个小时,和在课堂上上课差别并不大,陈少林感觉得深入浅出的,非常容易理解。

    医生护士来了,他们说陈少林两天没有洗澡了,伤口需要清洗添新药了。

    这么热的天,室外的温度都在30度以上,病房的温度一直开了低温的,但是多天不洗澡始终是不舒服的,而且陈少林的身体新陈代谢本身比较旺盛,新肉又在不断的生长,所以身上就有一些奇痒和异味。这些奇痒让他很难受,很想去扣痒,但被何小娟和李翠婷制止着。至于身上的异味,时间长了,陈少林倒是习惯了,只是苦了两个美女,不过他们也知道,这是暂时的,不久就会消除的。

    她们先清洗他的头部,由于受伤严重,头发已经全部剃了。她们一边用酒精药水和棉球洗,一边慢慢的解开包裹在头上的纱布,那些纱布由于和新肉紧紧地连在一起,撕扯的时候就非常疼痛。

    脸上也有一些受伤,纱布解开了,脸上白一块,红一块,紫一块的,十分难看。因为疼痛厉害,陈少林都忍不住掉下了眼泪。

    何小娟疼爱的去给陈少林擦干眼泪,说:“弟弟,别哭,别哭,过几天就好了。”

    “医生,这脸上各种颜色都有,以后会不会恢复本来的颜色呢?”李翠婷伤心的说。

    “会的,再过十多天就会慢慢的长成一个颜色,不过要撤开纱布,见了空气和阳光以后自然融合。”

    “少林弟弟,真对不起,这都是为了我,为了我们一家,你才变成这个样子的。不但让你破了像,还差点让你丢了命。我真的恨不得把我的头送给你。”李翠婷伤心而爱怜的说。

    “翠婷,不要这样说,我当时也是没有想到会这样的。当时只知道我要救你们。”陈少林轻缓的说。

    “弟弟,别说话。”何小娟温柔的说,帮着护士给他缠纱布带。

    大半个小时过去了,他的头部清洗上药包裹总算结束了。

    接着,开始解开他全身的纱布,有很多地方都被血和药水沁湿了,有的地方新肉和纱布粘得很紧,扯起来很痛,陈少林咬紧牙关挺着......

    他的背上、胸上和腿上等等各个地方几乎全是伤口,有的地方补了肉的,有的地方植皮的,有的地方只是擦的药水。

    身上的新皮、新肉、老皮肉和药水沁湿的伤口交织在一起,就像国家地图一样,五颜六色的,比刚才脸上的还要壮观复杂得多,也许最高明的军事家都看不懂。如果不知道的人看了,可能以为是个鬼,不敢接近的。

    医生护士和何李两位美女一起协助,把他的全身一点一点的用消毒药水慢慢的沁湿,慢慢的揉搓,用了两个多小时才清理结束。少部分地方感染化脓了,他们挤掉脓头,上了云南白药,进行了包扎。

    当陈少林重新半躺在病床上看教授的法律讲座时,酒精和药水洗过了身子,他感到无比的轻松和舒服。整个人轻飘飘的,好像要腾飞一样。异味消除了,何小娟依偎在他身上说:“弟弟,你想吃什么?”

    “只要不是麻辣的,都行。你们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那就番茄丸子汤,凉拌茄片,萝卜羊肉丝,青菜洋芋泥。四个菜,如何?”

    “嗯。娟子,你成点菜的专家了,每天都不同,都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