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为什么呢？”苏予晴追问。
这么一问，麦克倒是不敢肯定了。他抱着手臂，歪着头，想了下，说：“这个啊，我也不知道，或许是历史原因吧。等什么时候，你去直接问他好了。”
这倒也是个办法。找个机会，苏予晴可以直接问时泽南。
季澜末却沉着脸，摇着头：“不对，不对。”
一听她说话的口吻，苏予晴的心又提起来：“末末，你想到什么了？”
季澜末说：“我觉得啊，光凭这一点，还不能洗脱时正辉的嫌疑。你想啊，杀人这种事，那可是死罪啊。当然要派自己的得力心腹去。在这点上，方南正合适。而那个司机……叫毕东的，方南和他联络的时候，说话当然要隐晦点。这样一旦被人偷听，也不会立刻就暴露身份。方南那个人我没见过，可既然是时家的心腹，必然是很有城府的。他肯定不会嚷嚷着，我们时董事长要把谁弄死。”
季澜末的话也没错。想来也是这个道理。
可是，她这么一说，苏予晴刚刚放松下来的那颗心，又变得沉重起来。
“是吗？这么想也对。”她的声音毫无生气，情绪低落。
麦克说：“我觉得，你说的不可能。如果那样，何必说我的老板这样的话呢。方南是谁，他的老板是谁，外人怎么会不知道呢。”
季澜末转了转眼珠：“可能当时他说漏嘴了。”
麦克说：“可是，你刚才还说，方南肯定是极有城府的。怎么还说漏嘴了。”
季澜末有点生气了：“那再聪明的人也可能犯糊涂吧。喂喂，我又没见过方南，你见过啊，你觉得他是不是那种老奸巨猾的类型。”
麦克手托着下巴，眼睛却向上翻了翻：“他啊，确实很精明，这点没错。至于别的……我就不清楚。唉，竟然在马尔代夫淹死了。可惜啊。线索断了。”
季澜末冷笑着：“淹死了？！还是海啸，真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让我说啊，八成是被灭口了。最大的嫌疑人就是时正辉。”
一听这话，麦克就特别不愿意。
“喂喂，没证据的话不要乱说。”
季澜末伸手拧了麦克一下：“我就知道，一说时家人的坏话，你就不愿意。是不是？”
麦克被拧得直皱眉，连连摆手，还退后两步，他摸着被拧疼的部位，说：“不管怎么说，我跟着老大这么年了。对他的人品我还是有信心的。”
季澜末说：“是啊，你对他的人品有信心，那你对他爸爸的人品有信心吗？你怎么知道，他爸爸不是一个说一套做一套的岳不群呢。”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