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了半天，夜想南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他的手指也碰触着她的脸蛋，声音低低的：“当时你是怎么想的，不怕我报复你吗，还是你觉得我不会这样做？”
苏沐咬着唇同，想别开，但是他不给她这样的机会。
修长的手指握着她尖细的下巴，这样地握着才发现她真的很瘦很瘦，清瘦到只有一把小骨头的感觉。
夜想南又回想到那一天，他也不是没有回味过，确实是很瘦。
此时大概是想到了，他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样了。
苏沐略有些防备地看着他，身体情不自禁地往一边挪了挪。
“怕了？”夜想南笑笑：“还是期待？”
他是很笃定苏沐到现在应该只有他一个男人的，他虽然也不是什么久经杀场的，但是这一点儿把握还是有的，以前她自然是清纯的小姑娘，生了夜荀以后又哪里有机会找什么男朋友。
不知道怎么的，这个发现让他心里很爽，说不出的爽。
看向她的眼神也有些小小的恶劣。苏沐不想理他，她不是不知道他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