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两个人插就这么兴奋?夹得这么紧,是不是就喜欢一边被老公干一边跟人偷情?”他捏着方墨被肏得震颤的臀肉揉搓,把方墨捏得呜咽了几声。
“而且最喜欢跟老公的亲弟弟偷情。”方墨开不了口,祁远笑着代他补充道。他的鸡巴在方墨的唇瓣中间抽插,硕大的龟头撑开方墨的嘴,把他清冷的脸撑得变形,看上去有股反差的淫荡感。
方墨听到这些话只觉得好不容易被抛之脑后的羞耻感又爬上了心头,但他完全说不了话,光是想要张口,嘴里的肉柱就会再往里插一点。龟头逐渐摩擦到舌根,再一用力,这根性器就直戳戳地插进了他的喉咙里,好像在侵犯他的喉咙一样。
这让他想起了第一次在卫生间被祁远强迫的时候,但这一次他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同性给他带来的快感,前后明明都被强行塞满了还只能感觉到令人羞耻又颤栗的舒爽。
胯间的性器涌上一股难捱的燥热,他一抖,就偷偷射了出来。
“怎么这就射了,果然很喜欢三个人一起吧,以后我们天天这样干你好不好?你爱的跟爱你的都来肏你。”祁远瞥见方墨两腿间甩落的精液,笑道。
“他妈的你怎么这么敏感...”祁宁扶起方墨要塌下去的腰,“你到底被他干了多少次?”
方墨呜咽着回应,祁远趁机又插得更深了些,顺道撩起垂落的碎发,替他回答:“不知道,反正他第一次被我上的时候还挺生疏的,怎么样,我教得不错吧?把你稳重又干练的方墨调教成了这听话又淫荡的骚货。”
祁宁嫌恶地瞪了他一眼,但他不否认眼前的方墨的确淫靡,被这样对待胯间的性器不仅勃起着还渗着水光,屁股也被顶得泛红,但背脊上有祁远留下的诸多吻痕,一个一个的看着实在扎眼。
他俯身吻上方墨的背脊,企图覆盖掉那些痕迹,方墨还被吓得激灵了一下,穴肉也跟着收缩,夹得他低喘了一声。
“有点想射了,要是一起射给他,方墨哥会不会爽死。”祁远把方墨的脑袋按在胯间吞吐他兴奋的性器,粗喘着看过来问他。
“那就一起射给他,前后都吃进去,免得喂不饱要出去跟别人偷情。”祁宁回以一个带着醋意的眼神警告他,声音也变得沉闷低哑。
祁远也毫不示弱地回击,连称呼都变了:“的确要喂饱,不能再让嫂子再独守一年空房被人趁虚而入了。”
方墨只觉得浑身都要散架了,被身体里的两个鸡巴肏得几乎要失去理智,快感也在喷涌的边缘徘徊,要是两个人同时在他身体里射精的话,他真不知道自己会爽成什么样子。
“他妈的,又缩紧了,这么想吃精液吗?老公马上就射给你。”祁宁抓着方墨被绑在身后的手,接连几个深顶。
“艹,我也要射了,嫂子都吞进去,不要偏心。”
“唔——”方墨的意识有一瞬间被肏得消散了,浑身好像都在痉挛,腿间的性器射了一股又一股,从白浊再到透明的淫液,几乎是喷了出来,全溅在了床单上。
还没爽完喉咙里又涌进来一股精液的味道,淹没掉他的理智,顺着食道全都吞了进去。后穴里的大鸡巴也一抖一抖地射了进来,量多到整个小腹都被灌满了。
“真的要爽死了...嫂子的表情一看也是爽得不行。”祁远一边轻喘着一边语调上扬地说,明显是爽过之后心情都变好了,他把肉柱慢慢抽出来,泉眼的沟壑还挂着一条精丝,另一头牵着方墨的喉咙。
方墨失去支撑一下就栽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气,一副差点就活不过来了的模样。他人还没缓过来,身后又传来一阵酥麻,害他没能忍住声音直接浪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