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宁的眼皮忍不住抽跳，祁远的这句话在他听来像是挑衅一样。虽然他不明白祁远对自己为什么这么大敌意，但更奇怪的是，自己好像还真有点被挑动了妒火。
他盯着方砚，有什么复杂的情绪哽在喉中，最后只是坐在原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祁远从方砚身后熟练地顶弄，好像这种交合已经不是第一次。方砚撑着桌子，把自己的上半身架起来，原本干练笔挺的西装被弄得皱巴巴的，打底的白衬衫凌乱的敞开，两片衣物下能窥见那若隐若现的春色光景。
如果他没有看错，方砚的胸口不仅有吻痕还有牙印，一看就是昨夜才被祁远拆吃入腹过。
“祁宁，里面好热，想要你再深些...”
祁宁确信这次他没有听错，方砚叫得就是他的名字，而后跟着的淫言秽语虽然不堪入耳，但这两个字他却听得清清楚楚。
他握紧了拳头，盯着身后的祁远，等他给一个解释。
“好，我马上插深些，把你这个湿漉漉的骚穴肏开。”
祁远只是活动活动了脖子，从身后摁着方砚的脑袋，让他额头趴在桌沿。桌上还有个盛着汤的碗，被这一下动作碰翻在地，汤汁撒得到处都是，瓷碗也骨碌骨碌地滚到祁宁脚边。
祁远的视线也跟着投过来，望着他说：
“哥要是觉得他是在叫你，你就来试试啊，试着插插看就知道他是不是在叫你了。”
说完之后，揪着方砚后脑勺的头发，腰上用力顶了顶，水渍的声音听上去既淫靡又诱人。
“不必了。”
他不感兴趣，准确来说是他坚信自己对这些不感兴趣。
他从口袋里拿出烟盒，点了根烟，祁远向他伸手示意。或许是快要入夏气温升温的缘故，才做了一会儿，祁远前额的碎发就已经沾上汗珠了，但丝毫不影响祁远的颜值。
他把烟和火机一齐甩过去，被祁远正好接住，眉眼间依然有意气风发的张扬。要不是眼前正在做这档子淫秽的事情，他还能从祁远身上看出几分干净的少年气。
一阵火光之后，烟雾从祁远的嘴里吐出来，带着几声有节奏的喘息。一时间烟味混杂着汗味和精液的味道，各种味道交织在空气里。
祁宁也抽吸了一口，烟草的味道暂时让他的理智回来了些，不至于再去纠结什么称呼的问题。
方砚双手紧紧揪着桌边，嘴里依然会时不时叫出他的名字，但祁宁并不在意了。方砚整个人晃得厉害，连呻吟和浪叫都更加激烈了，祁远扶着他的腰长驱直入，顶得方砚一阵发抖。
祁宁不想靠着桌子，往后挪了挪椅子，却蓦地瞥见桌下方砚被肏得甩动的性器，秀气又粉嫩，倒是跟方砚的气质很像，他刚要移开视线的时候，那处却冷不丁地射出一股白精来，远一些的直接喷到了他的两脚之间，甚至还有两滴溅到了左脚的鞋上。
“恶心。”他皱起眉，眼前闪过幻想中方墨跟人做这些的样子。说出口之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内心深处涌动的情绪其实不是恶心反胃，而是怒意和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