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根本没碰过她一根手指头,她肚子里一定是裴澈的野|种!
难怪裴澈一直说会把裴氏好好留给他,原来是留给温依兰肚子里的野|种!
裴深心口烧着一团火,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
葬礼上,收到裴澈派人送来的花圈,裴深心口的冲动再也按捺不住。
“花圈送进去了?”裴澈坐在裴家别墅外一个僻静处,车窗开着,能听到裴家别墅方向传来的丧乐声,他以为自己会很高兴。
“送进去了。”那人恭敬回应,随即目光偏了偏,“老大,狄锋说有事禀报。”
裴澈侧过头,果然见到他身后还跟着狄锋。
“有事?”
说话间,扫了送花圈的手下一眼,那人赶紧避去一边。
狄锋站到近前,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斟酌措辞:“老大,温小姐的头痛病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头痛病?”裴澈闻言,忽而坐直身子,微微前倾,凑近车窗,清隽的眉心微微折起,“什么时候的事?有没有看医生?”
狄锋想了想,轻轻摇头:“属下不清楚,但温小姐每次头痛得厉害时,都会去陶医生那里,哦,是一家心理咨询工作室,有些名气。”
“地址发我。”裴澈打开手机,记下地址,随即冲狄锋挥了挥手,“托克还没出现,好好保护她。”
今天已经是第三天,想必何宸昱会给他一个满意的结果,但只要托克一日没抓住,他的人就一天不能懈怠。
一路导航来到狄锋给的地址处,裴澈一眼便瞧见一家心理咨询室。
“陶医生。”裴澈被前台小姑娘带进陶医生办公室。
陶医生从堆积如山的病历前抬头,扫过前台小姑娘红透的脸,暗自摇头,面上却不动声色地打量裴澈:“你是谁?有预约吗?”
“没有。”裴澈摇了摇头,自顾自在陶医生对面的椅子上坐下,身子前倾,手臂撑在桌子边缘,目光扫过陶医生正看着的病历,“我想跟陶医生了解一个人。”
“谁?”出于职业本能,陶医生合上病历,没让裴澈看到上面的内容。
“温依兰。”
“依兰?你打听她做什么?”陶医生的面色忽而变得不善,想起温依兰病历上记录的内容,心中笃定,温依兰以为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一定跟眼前的男人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