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头，居然敢打老子？知不知道老子是谁？哈？你丫的，是不想活了吧。居然敢打老子！”
蒋少呸呸呸几声，将口中的碎牙，尽数吐了出来。揉着被苏默涵接连几个巴掌，给抽得红肿起来的面颊，恶狠狠的道。
然而，蒋少他此时的恶言恶状，唬唬其他人还可以。至于苏默涵……
又岂会是被他这三言两语所唬住的对象？
“我不止要抽你，还要替被你逼死的女孩儿，讨一个公道。”
苏默涵目光冰冷的淡淡开口道。
“呵？什么？你要替刚刚那丫头，讨公道？你要怎么讨？难不成，你要杀了我不成？哈哈哈哈哈，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
蒋少闻言，却好似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哈哈哈哈，一声狂笑。可以说是笑不可抑，异常嚣张且狂妄。
可见，刚才被苏默涵打脸的教训，他还是没有吃够。
就在蒋少这猖狂、而又肆无忌惮的大笑声中，苏默涵冷不丁开了口：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你害了小玥，我取你性命。这自然也并没有什么不妥。”
娇小少女悠悠、又淡淡的道。
似乎，她此时，并不是在断一个人的生死。而是在说着一个极其无足轻重、又轻飘飘的事情。
又似乎，这个蒋少的命，在苏默涵看来，全然比那鸿毛还要轻。取了也便取了。完全没有任何顾忌与不可。
而她望向蒋少的目光，则是意味深长。
那眼神，分明是在说：
你丫的，还有一点觉悟嘛。心里头也门儿清，我是要搞死你的。那，你还部洗好了脖子，准备受死，哼！
蒋少：“……”
这眼神……
蒋少秒懂了苏默涵的眼中之意。竟被对方眼中，陡然所迸发出的寒光，给摄得一怔。
转瞬回过神来，又禁不住哈哈哈狂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