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间,沈溪大脑弹出一句老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她好像明白了什么!低头,她又开始数米粒。

    裴泽南薄唇勾着笑,漆黑的眸藏着深浓幽光,餐桌下,微蜷的大长腿舒展而伸长。

    触到沈溪的腿,吓得她立即蜷起,拖鞋里的脚尖突然绷紧,耳朵莫名其妙的红了一下,不敢再抬头看狗男人。

    裴泽南喝完汤,优雅的放下碗筷“姐姐,我要洗碗了。”

    “我……我来洗。”沈溪倏的起来来,桌子上的碗碟胡乱收拾一气,逃到厨房洗碗。

    碗还没有放到水池,裴泽南双手从她身后腋下拥上来,头勾到前面吻她,一边手从下衣摆底伸了进去,修长的手指很快握住了那**。

    “唔……”又亲又抚,沈溪浑身颤栗,手中抹布、碗碟尽数落到水池里。

    心里、记忆里没有一星期的距离,身体却最诚实,仿佛枯萎的花终遇甘霖。

    裴泽南的唇耐心地扫过她的唇齿之间,双手在她的衣服下辗转反复,沈溪只觉意乱情迷昏昏沉沉。

    裴泽南一边亲抚,一边拥着沈溪从厨房到餐厅,又从餐厅到了床上。

    她水眸迷离,脸色泛红,春意盎然,被亲吻得呼吸都碎掉了一般,连心跳节奏都乱了,任由他轻车熟路沿着她耳后的肌肤一路往下。

    沈溪细碎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被放大了数倍,飘荡在裴泽南的耳际缠绵!

    他用嘴一粒一粒解开她衣服的扣子,炽湿的唇触到她的肌肤,颤颤栗栗。

    “我……我们还没有洗澡呢。”沈溪觉得自己快被烧着了,双手抵推男人的胸膛难受的低语。

    “有什么关系呢?”裴泽南抬起情/欲的脸。

    四目相对。

    裴泽南肤色白,唇色绯浅,接吻后染上性感的春色,让他本就清隽俊秀的五官更显得眉目如画,好看的恍若神祇。

    沈溪敛下眼睫,强压下小鹿一般怦怦乱跳的心脏,明明不是少不更事的小女孩,她不得不承认一件事——能和这样的男人春风一度,怎么也不算亏。

    女人害羞瞌眼,白皙的脸颊潮红,呼吸有点急促,躺在他身下的身子随着呼吸起伏。

    裴泽南低头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