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是在医院里,头顶上白花花的天花板。
我极为讨厌医院这种地方,因为我在这里已经呆了很久很久,我就记得当时我脑袋上缠着纱布,像个陀螺一样在医院里的走廊里一遍一遍地晃悠。
这里布满了药水味,每个人我都是陌生的,所以住在医院的这段日子,我算是住的够够的。
我眼睛刚睁开,桑时西的脸就出现在我的脑袋上空。
他的眼里满是担忧:你醒了?
嗯,醒了。我怎么会在医院里?
你吐血了。
哦。以前电视上的桥段,只要古代的小姐一吐血那一定是离死不远了。
我倒是很镇定:怎么会吐血?
医生说不要紧,没有查出你的胃粘膜和气管其他的地方有破损,也许在中医上来说这就是急火攻心。
我朝他笑笑,反正我也不介意。
我睡了多久?
一整夜。他说。
现在不已经是第二天了?是我和桑时西补办婚礼的日子。
桑旗让我和桑时西补办婚礼,我要不要听他的?
我为什么要听他的呢?
我要听我自己的。
我重新闭上眼睛,我今天在医院里呆了一整天成功地躲过了我和桑时西的婚礼。
当然,只是我以为我躲过了。
我做了详细的身体检查,拿了报告后医生说没有什么大碍后,我就出院了。
桑时西来接我,我以为他会把我送到家里,车子走的方向好像并不是我家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