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那东西又有谁说得清楚?这帝都谁不知道你不知羞耻、胆大妄为,什麽事都g得出来?”周氏这次压低的音量,表情恨不得要将芜芜念生吞活剥。
“你今日既然有心让绦竺约那畜生私会,说不定身上就带有那东西!”
朱小侯爷听到此处,从刚才的羞愧,变得怒不可遏,“沈笙歌,我知道了。你故意约我来杏花园厢房单独见面,又约来梦汐,在房中放了迷香,让我和梦汐情难自禁,发生了那些事,你便好名正言顺退婚!”
“朱小侯爷,你如今背着我和我堂姐做出此等下作之事,竟反咬一口,说我陷害你,当真是好没道理。”苏芜念佯装气极,面红耳赤道。
“你口口声声说我约你,我何时约过你?”
“你小心谨慎,故意派了春临园的丫鬟送信,写了字,却并未落名,但字迹分明就是你的。”朱小侯爷从怀中掏出一张白sE纸条,幸好刚才慌乱穿衣时,这张纸条夹杂在衣服里,没有弄丢,否则现在真是百口莫辩。
他将纸条递给张嬷嬷,张嬷嬷接过纸条,双手呈给沈老夫人。
沈老夫人缓缓展开纸条,深邃而犀利的眼眸闪过一丝耐人寻味,“朱小侯爷,你可是拿错了纸条?”
“就是这张,我身上就这一张纸条,不会弄错。”
沈老夫人将纸条翻转,面向朱小侯爷,上面竟是一张空白的纸条。
朱小侯爷满眼不可置信,“这怎麽可能?上面明明有字!”他低头回忆,信誓旦旦道:“我不可能记错!”
“将纸条收好。”沈老夫人稳若泰山,将空白纸条递给张嬷嬷,张嬷嬷双手皆过。
“朱小侯爷,我若要退婚,大可光明正大提出退婚,何必多此一举,用此等下作手段,陷害你和堂妹?”苏芜念继续道,“况且,只要我提出退婚,你朱侯府必定是求之不得吧?”
众人:那倒也是。
“况且我沈笙歌自小仰慕於你,众所周知。我怎会舍得与你退婚?”苏芜念故意加了“沈笙歌”的名字。
朱小侯爷垂眸细思,她此话不假,她自然舍得与我退婚。那定是有人模仿她的字迹,将自己约到杏花园厢房。
会是谁呢?
“大母,此事定是有人故意陷害笙歌。”朱小侯爷重重叩首,“笙歌虽X格张扬了些,但生X单纯,断然不会知道那下作不堪的cUIq1NG香。”
“对呀,母亲,我们笙歌绝不可能知晓那不堪之物,更不可能仰慕她名义上的舅舅,此事本就有悖人l常理。”张知岚好言道,今日她本不好开口,毕竟她亲弟弟g出那档子事儿。
“若想知道是谁在背後Ga0鬼,不如将给朱小侯爷送纸条的丫鬟找来一问,便一切真相大白。”苏芜念淡淡道。
“又或者查一查,在我进入厢房之前,有谁进入过厢房?为何里面会有道暗门?为何我厢房中会有那不堪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