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风从无>仙侠修真>混在抗战 > 第172章 目标:鬼子大将.
    空军再次取得重大战果,同样的战术,同样的方法,让日本人又狠狠地栽了一次。※※而且听说这一次的日本指挥官还是他们的华北方面军总司令,马上就要奉调回国升职的杉山元。

    消息传出,不说举国欢腾,却也相差无几。至于日本人死鸭子嘴硬地说什么轰炸了成都、装甲部队,还有重庆钢铁厂什么的,大家根本就当没听见。没见国民政府的高官都出面了,说日本人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了吗?这显然是日本人觉得败得太惨,想给自己脸上贴金,免得输得太难看。而随着这前后两场战斗的宣扬,空军也越来越成为许多中国人的偶象。

    ……

    “秦长官呢?”

    郑苹如走进秦卫在空军司令部的办公室,却只看到一个勤务兵在打扫房间。

    “刚刚周司令召集各位长官,还有各飞行大队队长开会,说是要开个庆祝大会,参谋长就赶过去了。”勤务兵答道。

    “会议室在哪边儿?”郑苹如又问道。

    “往左,到头就是。”

    “谢谢。”

    ……

    郑苹如转身就离开了办公室。其实,她本来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可自从她回到重庆之后,中统高层一直都没再给她任何职务,直到不久前才派她担任白公馆电讯侦察小组副组长,组长池步洲。她对此倒是没什么感觉,生死线上走过一回的人了,没那么多可在乎的,能活着就好。可她没想到白公馆居然就是秦卫的住处……回重庆的路上,她早就从沈醉那儿知道了这位的事迹,说起来。这位还真是她的救命恩人呢。可是,上面为什么派她去跟秦卫混?

    一开始,她还以为对方是贪图她的美色,可到白公馆好几天,秦卫也没出现。后来她才知道,这几天秦卫都在空军司令部指挥作战……后来,战斗结束,空军再一次以微弱的损失换取了巨大的战绩,秦卫也终于得空回到了白公馆。两人也终于头一次见了面。得知她就是郑苹如,秦卫稍稍诧异了一下,但之后就没有了反应。她松了口气,却又很不服,结果跟秦卫的秘书周恬交谈了一回。才晓得这家伙本来就是这样……虽然人有时候不太着调,但好像还不算什么好色之徒。

    而之后,还没等她对这个所谓的“非好色之徒”有什么观察,她所在的电讯侦察小组就被上面从白公馆调到了空军司令部,并且从此脱离了中统序列,进入了空军编制。组长池步洲因为破解日本空军密码有功,晋升上校;她这个副组长。居然也莫名其妙地弄了一个少校军衔。可她对电讯侦察知识一窃不通,所以,就走了走关系,调去了文职。可不知道上面到底是怎么想的,一下两下,她又成了秦卫的副官。这让她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毕竟秦卫在白公馆还有一个副官。叫什么徐远举,听说还是个上校。自己不是占了别人的名额么?虽然她出身中统。可毕竟是被军统的人从上海救出来的,对军统的人还是蛮有好感的。

    “取得一点儿成绩就乐得找不着北了?就想着花天酒地了把了?啊?”

    乱七八糟地想着,郑苹如就走到了会议室的门口。看到同样一身军装的周恬在门外靠墙站着,微微有些愕然。秘书不是应该跟长官一起的吗?可再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她就有些明白了:

    “秦长官在发火?”

    “莫名其妙。”周恬双手环抱,朝她挤了挤眼:“有时候都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想法。大胜了,谁不想庆祝?这还是蒋夫人的意思呢,可他倒好,周司令一走,立即就翻脸骂人……刚刚把你未婚夫给臭骂了一顿,现在还蔫儿在下面不敢冒头呢。”

    “汉勋怎么了?”郑苹如一愣。她跟秦卫接触不多,还有些害怕这个随便派个人就能在上海滩翻云覆雨的“大人物”。听到自己好不容易才重新见面的未婚夫被对方骂了,顿时紧张起来。

    “放心,就只是骂了几句。”周恬对郑苹如的紧张有些难以接受。对谁紧张都可以,你对这个姓秦的紧张什么?你越紧张,他才越嚣张。那些飞行员也是,驾机升空之后敢跟任何人拼命,可见到姓秦的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比见了周至柔还怕。这家伙才当了几天参谋长?有这么可怕吗?

    “汉勋犯错了?”听周恬说的好像不怎么严重,郑苹如稍松了一口气,又接着问道。她跟王汉勋早年就订婚了,可抗战爆发,两人因为各自的任务不同而不得不分开。她到上海当了特工,混迹于十里洋场,周旋在无数汉奸鬼子之中;而王汉勋则加入空军,不久前因功升为了大队长,军衔上校.年初的时候,王汉勋曾两次约她回重庆结婚,可她那时候正谋划着刺杀丁默村,便将婚约一再推迟……最后,两人约定抗战胜利之后再步入婚礼殿堂。可没想到,约定完没多久,她就被丁默村抓了起来,差点儿连性命也没保住。而侥幸被救,回到重庆之后,也是王汉勋帮她调的文职。前两天王汉勋出战的时候,她的心更几乎顶到了嗓子眼儿……说真的,她一直觉得非常亏欠这个未婚夫。如果不是才刚回来,什么都还没有完全安定,她现在就想结婚。(历史上,郑苹如死后,其弟郑海澄,未婚夫王汉勋也都先后战死殉国。)

    “王大队长倒是没什么错,就是某些人没事儿找事儿。”周恬轻轻拍了拍郑苹如的肩膀,又取笑道:“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在上海执行任务的。这么点儿事都紧张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