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摘瞧着小姑娘,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她的眼睛里藏着她的真实想法,现在过了这么久,她看所有人的眼睛都像是藏着疏离,无法真正交心一样,明明只是一个简单的乡村背景的小女孩,到底能经历什么呢?
就因为家门不幸?她不会心里那么脆弱,除非是出了自己无法置信或者无法承担的问题。
“阿罂啊,你脑子都在想什么啊?”陆摘喃喃道,喝了口水,继续盯着虞罂的睡颜。
玲珑小脸蛋,安详美好,就不像是个凡人。
虞罂的梦境直接倒退回到第一个梦境里,在沙漠,是一片完完全全的沙海,只有前面的绿洲还有点盼头,但是只能看见一点点绿,也不知道到底只是一棵植物还是一片绿洲,虞罂甚至觉得不如倒在这片沙漠被沙子掩埋吧,也算有了个归宿。
但是她感觉有人在喊她,喊她阿罂,喊她回来,喊的她又不得不重新给自己建立信心,继续前进,真的很累,喉咙像是要冒烟一样,偌大的沙海上,只有她一个人孤独,或许那个绿洲,都只是海市蜃楼,只是她的一个幻影,她想回去。
陆摘给虞罂喂了一遍一遍的水,一遍一遍的药,从早上又熬到的第二日的早上,慕容进来,看见更加憔悴的陆摘,言辞已经在外面了,看着魂不守舍的主子,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劝慰。
“爷,属下来帮您守着吧,您都好两三夜都没休息了!”言辞终于忍不住开口道。
虞罂昏迷这事自然还是要瞒着的一个说法,慕容就说虞罂去别的镇考察福满楼开分号的情况的,跟福满楼说的是,虞罂去学院上学,住校,可能有一段时间不能回来福满楼。
沈鹤虽有些奇怪,但是也是相信了,两家人唯一的枢纽就是虞罂,所有人的世界缺少了虞罂,仿佛一下子就沉寂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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