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员打开铁闸:「你们的律师来了。」
简之贤和简唯琳被带到了一间审问室,霍子钧和一个中年男人坐在里面。
「你们有二十分钟。二十分钟之後,探员会来记录口供。」
中年男人站起,伸出手:「我是叶锦安,霍董委托我作为你们的代表律师。」
简之贤和简唯琳分别和他握了手。
霍子钧说:「他是位资深大律师,你们的案子可以放心交给他。」
叶锦安:「我初步看了你们的起诉书,书中指出从xxx9年到xx15年期间,简之贤先生在新生医馆无牌行医。而简唯琳小姐就在xx05至xx09年,还在大学就读期间,在新生医馆无牌行医。」
简之贤点头:「我的确没有香港的中医师执照。而唯琳读大学时,有在医馆帮忙。」
叶锦安凝视简之贤:「你为什麽没有申请执照?」
「我有Y市发出的中医师证书,只是这并不被香港中医管理委员会承认。医馆的创办人章励峰先生是位注册中医师,我以前只是为他打工,他负责开药方。他去世後我才接下医馆。那时候虽然知道要有中医师执照才能行医,但医馆就剩下我一个人,我要顾着医馆里的病人,实在没时间再去读书考试。」
「简先生,你这样的说辞会对你很不利。无牌行医十六年可以被判这个法规里的最高行罚。」
「最高行罚是什麽?」简唯琳急问。
「入狱三年。」
简唯琳惊呆了,简之贤的目光也随之颤抖。
叶锦安:「本来无牌行医,就算时间再长,只要没有涉及任何失责的举报,把入狱的刑罚打成缓刑,甚至罚款,也是有可能的。只是现在有一位郑婆婆的家人举报简先生开出的药方让郑婆婆病情急遽恶化。郑婆婆现在在医院的深切治疗部接受治疗,病情危殆。如果郑婆婆有什麽闪失,那就不只是无牌行医这条罪,而会变成,非法行医导致他人身T受损,甚至,误杀。」
三人的脸sE遽变。
霍子钧急问:「他们怎麽证明是简先生的药导至郑婆婆病情恶化?」
「郑婆婆的家人已经拿简先生开出的药粉去化验,发现其中有吗啡。医生确定了,郑婆婆是吗啡中毒。」
简唯琳颤声:「怎麽可能?我们的药都是从做了几十年的中药商那里拿来,再自己磨成粉,怎麽可能会有吗啡?」
「郑婆婆的家人来举报时,提供了很全面的化验纪录和你们俩的背景资料。他们指控你们用吗啡为病人止痛,从而让病人对你们的药方产生依赖,留住病人。」叶锦安凝视两人,「你们最近有得罪什麽人吗?」
简之贤的喉结上下震了震:「你是说有人故意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