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城,元府。
元家人无一幸免,元穹山单手往其孙女元颜夕爬去,另一手被王焕之斩去。
哈哈哈———
元穹山大笑,王焕之不解其意,“死到临头,为何发笑。”
元穹山,噗——
苍老的面容,颤抖着,双眼如临深渊一般,咬着牙说出:“王……焕之,你……你也不过是一条狗,一条玄清门的狗而已。”
哈哈——
“啊!”
元穹山满身鲜血,最终失血过多,死去……
元颜夕死死盯住王焕之,“为什么?”
抬起头,问苍天一声:“为什么?”
拔剑自刎……
王焕之叹息一声,众将旁观,武靖仇站在屋顶之上,“这天何曾公平过,又何曾不公平,这是站错了队的代价,杀怒、仇恨,到头来又如何,可那些死了的人,就白死了吗?”
王焕之抬头凝望武靖仇,拱手:“多谢前辈教诲。”
武靖仇轻笑几声,眨眼间消失在元府,武靖仇收刀入鞘,吩咐道:“将尸首都掩埋了。”
众将回应:“是,城主。”
元家、李家、莫家,三家人无一活口,生死有命,这便是站错了队的代价。
支援冀州的十万大军,行程过半,一日后进入冀州地界,半日后顺水而下,来到了冀州城十里外。
雷震下令,弓弩兵先行,步兵中间准备冲锋,骑兵直袭敌军大将。
青州卫十万大军调动,攻打冀州的齐国大将军格尔烈,并未接到密探消息。
十里地的齐国密探,无一活口,自然无人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