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涯其实说的也是实话，谁的玉牌他都可以接，就白恒的不行。
现在水琉璃一口一个感谢，让他不禁有些不好意思，连忙干咳两声岔开话题。
“月国虽然文风盛行，但这回文诗我还是第一次见，水姑娘当真才华过人。”
“我哪有这本事，这是我偶然得见的，觉得好玩，便摘录了下来，用来做题这么久，公子还是第一个看出来其中奥妙的人。”
“不是你写的？”
顾涯愣了一下，月国记载中确实没有回文诗的记录，那这水琉璃又是从哪里看到的呢？
“嗯。”水琉璃眨巴了一下眼睛，显然没想到顾涯反应这么大。“不瞒公子，那是小女子前些年外出游历，从一块荒废的石壁上看到的，不过听说那地方发了大水，已经被淹没了。”
“那挺可惜的。”
顾涯原本还想问问水琉璃是在哪看见的，不过听她说被淹没了，也就作罢。
“公子对这个很感兴趣？”
“有点。”
顾涯还真挺想知道的，如果水琉璃说的没错，那她看见的应该就是一处遗迹，说不定顾涯能从中找到些东西。
不过现在已经被淹没，是没这个机会了。
两人东聊西扯了一会儿，水琉璃似乎是渴了，便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
一只白皙的玉手轻轻掀起面纱，一点一点地露出下面的容颜。
明眸皓齿，顾盼生辉，倾国倾城之姿！
“公子？”
这一眼竟然是让顾涯看得呆了，听到水琉璃的声音才回过神来，面上不禁一红，很是尴尬。
“咳咳！”
水琉璃掩嘴轻笑，似是知道顾涯的窘态，但她听说这顾家公子长年混迹醉仙楼，照理来说不会这么害羞才是。
或许……是传闻有些偏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