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认真分析道:
“我们想,假如书生真留下了东西,也许被人捷足先登了,甚至于……他压根就没来得及留下,就被不老林的人发现,掳走了。”
这段时间以来,三人除了勤恳地翻找,也进行了很多头脑风暴。
想来想去,书生的失踪只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出门遭遇意外,一种是因为调查国公府,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被人找到了住处,绑走了。
这样的话,肯定什么都不会留下。
齐平拿起一副山水画,捏捏瞧瞧,说道:“可以排除第二个,他不是被掳走的。”
红叶愣了下,不服气道:“为什么?”
旁边的青年也不明白为何齐平语气这般笃定,有种自己等人的智慧被否定的郁闷感。
齐平放下山水画,换了第二幅观察,仍没有看两人:
“现场有打斗痕迹吗?”
高瘦青年道:
“没……但也可以被抹去,况且,若是有厉害修行者来,也有能力在不留痕迹的情况下掳走人。”
齐平捧着画卷,仔细打量着,就像是一个认真品鉴古董的学者,笑了下:
“痕迹可以抹除,可书铺呢?”
“什么?”两个密谍茫然,没听懂。
齐平朝画卷吹了口气,语气平淡道:
“我们假定书生是被掳走的,那么他肯定遭受了拷问,如果他没撑住,坦白了……假定是这样,你们还能活着看到我吗?那封情报,还能发到京都吗?
所以可以确定,书生无论死活,肯定没有出卖我们。”
红叶与高瘦青年点头,认可这个逻辑。
齐平捏着木杆,从墙上又挑起一幅侍女图,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