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行朗骨节分明的指间夹着一支点燃的烟,优雅的在车载烟灰缸里点去烟灰,再送至唇间深吸,动作平缓而规律。
烟雾缭绕后的俊美脸庞,讳莫如深。
他是个英俊的男人,他的英俊是邪佞的。
在看到从校门口走出来的女人时,封行朗菲薄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弯弧。
苦肉计,对于这个傻白甜来说,屡试不爽!
跑车另一侧的车门被打开了,雪落微微顿了一下,但还是毅然的上了车。
不管是他封行朗的贼车还是贼船,雪落不都已经上过了吗?
哭过了?封行朗问。
嗯!让你见笑了!
雪落应得从容不迫。哭了就是哭了,用不着遮遮掩掩。也用不着在这个没心没肺的男人面前忸怩作态。
雪落如此大方磊落的承认,反到让封行朗说不出类似于挖苦的调侃言语来。
知道你心疼我!
封行朗倾身过来,将雪落的上半身拥在了自己的怀中,深深的嗅着她的味道。
很干净的味道,染染丝丝甜甜的女人幽幽之香气;闻着格外的赏心悦鼻。
这个男人就是在利用她对他的爱慕之意,所以才这般肆无忌惮的欺凌她的?
雪落没有挣扎,而是任何封行朗将自己拥在他的怀里,彼此感受着对方的存在。
还有肚子里的小乖,它也需要感受亲爸的关怀。
封行朗细细碎碎的吻着雪落的耳际,像是一只画笔似的,在一点一点儿的描绘着她的轮廓;用他无尽的温柔在蚕食雪落的理智。
男人的舌是年青的。跟它的主人一样邪佞;所到之处,滋生起密密实实的温吞感。
无疑,雪落是喜欢男人这样的亲昵方式。
没有一丁点儿被侵犯的感觉,好像彼此正深爱着的情侣一样。满满的,都是对方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