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宝亲妈,您这才想到我会饿啊?我看您都快被我亲爹给亲懵了!一点儿自制力都没有!唉,不奇怪,谁让我有这么一个风流倜傥的亲爹呢!
某宝(流口水)只是亲爹,您到是快开车啊,我要吃安奶奶做的大餐!
亲爹(泪眼)小子,你到是先让你亲爹感受一下你的存在啊!
封行朗本还想跟雪落在车上亲昵一番,追问出‘新爱’这个莫须有的人来。
可封立昕的电话打了过来询问情况,而且雪落又一个劲儿的喊肚子饿,封行朗只能想将自己耍流邙的行为告一段落,晚上回封家再接再厉。
蓝悠悠已经逼问了叶时年一个多小时了。
还是没能从叶时年的嘴巴里问出丛刚的下落。
毁容之仇不共戴天,她怎么可能让丛刚好过呢!
蓝悠悠手上的军刀已经划开了叶时年腰际的皮带,便足以说明匕的锋利。
叶时年,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要是还不肯说,我就只能割了你库当里那个没用的玩意了!
反正长着也只是个摆设!
蓝悠悠并没有吓唬叶时年,这种残忍的事情,她真做得出来。
或许她唯一会顾虑的,就是叶时年的脏血会不会溅到她身上。
蓝悠悠,我的姑奶奶,我真的不知道丛刚的下落!他向来神出鬼没的,我真的不知道。
叶时年都快哭出声来了。
时不时的,叶时年也会朝蓝悠悠身后的那个蒙面人瞄上一眼。
这个人的身手实在是太诡异了。叶时年还没看清楚自己是怎么落到他手上的,等意识到时,他已经被捆绑在了椅子上。
你猜我会不会信你?
蓝悠悠用刀尖挑开了叶时年身上的衬衣,露出他纹着一只猎豹的匈膛。
在女人拿刀相向,并没有让叶时年畏惧。凝视着蓝悠悠近在咫尺的容颜,他急促的心跳却慢慢的平稳了下来。
刀尖挑破了叶时年胸前的表层皮肤,一条血线在匕划开的地方形成,然后便有成股的血珠滴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