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楼眸光暗深的盯了一会儿电话,又抬头看向书柜上那排的古书。

    火车上,陈文成让警卫员询问过餐车上的事情后,便知道大帅派人监视夫人的事情,被他们识破了。

    如此他更是担心起大帅的好意会不会又被夫人误会了。

    火车到了外滩,他便立刻给颜楼摇了电话。

    将火车上的事情告诉了颜楼。

    “夫人和乔迁点了不少东西,夫人没吃多少,基本上都是乔迁吃光的,价格也是低于常规价钱不止十倍了,夫人这么聪明,一定是察觉了。”

    “无碍,”颜楼缓缓道,“你不必隐藏身份,在租界置办个洋房,去寻夫人,让她搬进去住。”

    “那乔迁,”陈文成说,“也跟着搬进去吗?”

    “夫人喜欢做侦探,外滩报社那栋楼里找一层做侦探社,让乔迁住在侦探社里。”男人浅浅淡淡道。

    “乔迁会不会不同意?”陈副官有些担忧。

    “不会。”

    白清灵和乔迁出了火车站,就寻了一家饭店住了下来。

    寻新宅子还要做侦探社,最重要的是,白清灵怕晚上会做噩梦,经常睡半个时辰就强迫自己清醒。

    她这问题,似乎不看心理科是解决不了了。

    白清灵不再让乔迁与她同一间卧房了,他只能每夜隔着门陪她说一会儿话,直到听到她睡着的呼吸声,才默默回到自己房中继续睡下。

    白日里他不怕她再做噩梦,去寻侦探社和宅院的同时,也去了外滩医院的心理科去咨询。

    谁知单单是咨询费就要十块,另外再治疗的话,会根据病患的轻重程度一次治疗少则也要上百块。

    他站在医院门口,掰着手指头算着自己的存款。

    好像也扛不了多久的,于是眉心也皱紧了。

    可不能让她病下去了。

    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