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司徒南已经可以顺利地把所有的矛盾指向伊顿家族了。
司徒南还是第一次看见平时文质彬彬的伊士曼也有如此失态的时候,莫非是他和那个什么山姆有些不得不说的故事?
“我不会让山姆那个该死的家伙得逞的!休想!当年他夺走了我心爱的珍妮,难道现在还想夺走我的柯达吗?休想!除非我死了。”
像伊士曼这样有涵养的人,就算发了一通火也骂不出几个脏字。
司徒南听着有趣,珍妮就是伊士曼的女友,一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可以当时伊士曼忙着搞摄影技术,结果珍妮被人撬走了,那个人是谁?看着伊士曼气急败坏的样子就知道是谁了。
穿越的人生总是充满狗血,不仅司徒南觉得自己狗血,就连伊士曼也狗血。
这次还差点中了老情敌的诡计,没有比这更让伊士曼愤怒的了。
伊士曼和山姆两人是仇人加情敌,夺妻之恨这么大的仇恨哪有那么容易就揭过了的?
不过这不关司徒南的事,这事对他有利,在伊士曼失态的时候,司徒南更要坚决地站在伊士曼这一边。就算跟伊顿家族开战也无所谓。
如果有些人不识相的话,要来阴的话,司徒南不介意给他们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翌日早上,当司徒南恋恋不舍地从劳拉柔软的身体爬起来的时候,又是一个辛苦又劳累的夜晚。
打开窗,一阵清凉的空气铺面而来,司徒南为之清醒。外面阳光普照,漫天的雪花终于停了,好一片爽朗的天空!
尽管这冬日没有夏季时的火热,但那一轮的光明落在司徒南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像是被羁押太久了重见天日的那种轻松,喜悦,充满希望和自信。
“太好了,雪停了,我们终于可以回去了!”劳拉兴奋地和司徒南抱在一起,她柔软的躯体在司徒南怀里耳鬓厮磨,差点激起司徒南的冲动。
男人嘛,早上火气一般比较大。
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
也是,自圣诞节第二天他们就来到尼亚瓜拉看瀑布,度过了浪漫的两三天后就开始大雪漫天,不适宜户外活动了。
他们被迫无奈呆在这间旅馆里,屈指一数,已经不知不觉过去十五六天了,也就是说他们从匹兹堡出来已经差不多有二十天了。
要不是劳拉每天都打电话回去,司徒南估计思女心切的安德鲁说不准会冒雪杀过来兴师问罪。
这些日子里,劳拉没少跟司徒南提起梅隆家族的事情,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也通过枕头吹进了司徒南的耳朵。怎么说,现在司徒南已经是梅隆家族的实际上的女婿了!
司徒南也谈论自己的一些事情,其中包括自己的身世和被自己安置在洛杉矶的玛丽和汤姆。当然,某些寡人之疾就难以启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