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没睬他,只单纯地喂他喝粥。
宋邵言一个人自言自语说了会儿,好没意思,就拉了拉她的衣袖:“你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
“这五年,你在纽约可好?”
“好。”
宋邵言:“……”
她大概是不想跟他说话吧。
“你女儿很可爱。”
宁安手一顿,眼里是不明的意味:“你见过我女儿?”
“见过……”
“宋邵言,我警告你,你别对她怎么样。”
“我没那么卑鄙。”宋邵言看她像只受惊的兔子,他也很委屈,“她长得很像你。”
“你把粥吃完,吃完我就回酒店。”
“不是说不走吗?家里有很多房间,你不要回酒店。”宋邵言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她,“我还有很多话想跟你说。”
“你想说什么?”
“我们结婚那一年……你真得一点都没有喜欢过我吗?如果是,我真得好失败。”
“你还问这些干什么?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不好吗?”
“可那是我唯一值得回忆的记忆,我只是想让回忆变得稍微美好一点。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有那么一点喜欢过我吗?”宋邵言又拉扯她的袖子。
“宋邵言,你好烦啊!”
这人,真得很烦。
生病了也不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