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奕洛走进居民楼,他的胃在翻腾,难受地干呕。
摇晃着上楼,走到家门,手抖得打不开锁。
该死的,他暗骂,将手撑在门上,借此稳住身形。
下秒,门却自动打开,露出漆黑的门口。
杨奕洛楞了两秒,摇晃地进了屋。
他醉了,眼神低迷,脸颊爬有红晕,手抖得扯不开领带。
“你喝了酒,”聂娄不喜欢他身上的酒味。
“唔,”杨奕洛在和领带斗争,腿软地倒在床上。
周围触手愣住,考虑是否上去帮忙。
“帮我,这该死的衣服!我好热,”床上的人气得大叫。
“我……”肉卵里的聂娄依旧犹豫。
“快点,聂娄,”酒鬼在催促。
触手动了,灵活地帮他解开领带。
“热,”杨奕洛嘟囔。
“你可以去浴室洗澡,”聂娄建议到。
酒醉的杨奕洛貌似听懂了,摇晃着起身。
在触手搀扶下,缓慢地进了浴室。
很快里面传来水声,但聂娄知道这家伙的衣服都没脱,正搂着花洒打瞌睡。
杨奕洛身上沾了股女人的香水味,聂娄不喜欢,并想把人彻底弄干净,他认命地操纵触手,帮助对方洗了澡。
醉鬼很配合,洗起来很顺利,呜咽的鼻音,很像村里的小猫。
聂娄有种被治愈的感觉,洗漱干净后,又把人送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