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琴琴第二天便离开了,苏漾的生活又恢复了以前的安静,平平淡淡地过了几周。
楚歌召集《太子的盛宴》剧组的成员在教室后排开会,“从这周开始,大家每个周日的下午,过来排练,不会耽误很长时间,只要练习三周就够了。”
几人都没什么异议,偏偏沈蕴之皱眉:“我周日的时候需要补课,班长大人,你能不能考虑下有特殊情况的我。”
楚歌问:“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哦,”她语调拉的很长,“最近都很忙呢。”
韩文祥不满:“那你日程表排的这么满,就不要报名啊,现在是想叫大家一起迁就你吗?”
沈蕴之被凶地有些委屈:“可是我真的很忙啊,你们就不能让让我吗?”
又侧过身子去看翘着腿打游戏的江宴:“江宴...”
苏漾眉头拧了拧,装什么小白花?
不过太子殿下还是一如既往地高冷,连个眼神都没看她。
苏漾紧蹙的眉头缓和了些。
虽然楚歌的性子软,但也不是能轻易被人拿捏的,她清了清嗓子:“沈蕴之,如果你没有档期的话,下次麻烦提前说一声,我们又不是你爹妈,没有让着你的义务,能演就演,不演就滚。”
沈蕴之没想到楚歌在这么多人面前这么不给自己面子,眼泪啪塔啪塔的掉,“你不就仗着自己是班长吗?狗仗人势,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隔着一个过道的陆识则也难得的来了学校,听到女神的哭泣,有些不耐烦,“楚歌,你说话不要这么难听。”
周围的几人见可能要吵了起来,虽然想看热闹,但命更重要啊,立刻散了。
陆识则虽然不经常来学校,但阔少的身份摆在那儿,据说前段时间打架斗殴,学校本来发了停课的通知,但人家第二天照常来了学校——来示威。
只要有分寸,也就赔点钱,血债血偿那是不可能的。
等人走后,班里只剩下她们五个人。
楚歌在陆家虽然不是正经的大小姐,但她生父也是正儿八经的上市公司老板,从小也是被父母娇惯长大的,闻言勾起一抹冷笑:“陆识则,你是用什么身份跟我说这句话的?”
“我的继兄?还是沈蕴之的舔狗?”她冷漠的嘲讽:“吵架的时候不是看谁眼泪掉的多谁就委屈,小白花这一套也就骗骗你这种没脑子的蠢货,白瞎了我叫了这么多年的哥。”
又把视线转向沈蕴之,波澜不惊地陈述:“我还是那句话,能演就演,不演就滚,别以为你出演是给了我多大的面子,我还嫌你糟蹋了我写了这么久的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