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说的是大实话。
他也是豁出去了。
毕竟，成为bi的门下走狗是有点不太光彩。
就算是被当场击杀那也是在情理之中。
更何况当年柳青的脾气的确不好，甚至可以说是很臭，一言不合出手杀人那也实属正常。
他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爱合作就合作，不想合作的话就滚。
现在是买方市场啊。
就他这臭脾气把很多的委托人得罪光了。
以至于只能去接外六行中最危险但是报酬最低的活儿。
所以，说句实在的，那么些年，要不是有苏建在撑场子，柳青早就混不下去了。
光功夫好，那是填不饱肚子的。
毕竟，这是人情世界不是吗？
当他退隐江湖，为了筹钱给那些老兄弟们脱籍时才尝到了苦头。
到最后，甚至不得不将毛妹最后留下的青铜牌都拿去拍卖。
三年的沉寂是相当难熬的。
不过对于柳青来说也算得上是一次难得的经历吧。
不管怎么说，他收敛了很多。
所以，当老黄听到柳青的提议后，整个人都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倒不是因为柳青没有杀自己。
而是因为老黄那样说也有充分的考量柳青不会当场翻脸。只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是，在秘密曝光之后，柳青仍旧给出了继续合作的机会。
这还是当初那个老天老大我老二的柳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