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帆立刻问：“叹什么气？”
祝航立刻说：“没叹气。”
“那这屋子里刚刚可能有鬼。”
祝航是很怕鬼的，说：“你别瞎说，今天晚上宿舍就咱俩人，而且其他屋也没啥人。”他自己这么一说，更害怕了。
许一帆看着他那样子笑了一声。
祝航想了想，装作漫不经心问：“那啥……问你个问题。”
许一帆嗯了声：“问。”
“你那个东西，多长啊？”
“……”许一帆沉默了一秒，才说，“你说的那个东西，不会是我想的那个东西吧？”
“对对对，就是你想的那个东西。”祝航发现自己不用再对“那个东西”进行深入描述，觉得挺开心，压低声音很羞耻地问，“几厘米？直径多少？”
“……”许一帆觉得自己每天这么eng了软软了又eng的指不定对健康不好，“你问这个干嘛？”“你想试试”这四个字在他嘴里绕了一圈又咽回肚子里。
祝航挺不好意思的，又怕许一帆往他“没长成”那方面联想，赶紧说：“就是……比比。”
“那亮出来比比吧。”说着他就要去解祝航的裤腰带。
“你你你……你脱你自己裤子就行了，你脱我的干嘛？”祝航死死捍卫住自己的裤腰带。
“你不是要比比吗？”
祝航满脸惊恐说：“各自看各自的。”
“那你的多长？直径多少？”
“就……就平均水平吧。”
“平均水平多少？”
“就……就十……十二？”祝航也不知道平均水平是多少，看着许一帆的脸色瞎说了一个数字。
许一帆哦了一声，说：“那你应该比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