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我只想结束一切,结束这场闹剧。
「嗯。」面无表情,我点了下头,轻轻应了声。
连隐忍了力气都没有,泪,随它吧。
没有任何出乎预料,得以填补伤口的、妄想的美好结局,只有万年一贯的戏码——老师要求他向我道歉。
「对不起。」伴随着九十度的鞠躬,他道。
我沉默地看着他道歉,没有电视剧中狗血的大和解,更没有荒唐地,泪水随道歉声落下,瓦解了心结。我淡然地注视着。
「你是不是该说什麽?」老师皱起眉,出声催促。
我在心底冷笑,「嗯,没关系。」
所有规则,我最喜欢的莫过於这一项,『别人道歉了,就要原谅。』
曲终人散,我站在原地,病态地,像是享受般,品嚐着那些注目礼。
第一次觉得自己这麽像个局外人。
明明努力那麽多次,渴望自己再不在乎他们、再不受他人的闲话影响。明明那麽努力希望自己可以放下,渴求自己可以淡漠地看着一切发生,把自己推出时间的运转,做个安全的事外人。
?如今,渴望成真,为什麽我却只觉得倦累?好累、好累,心更是b平常还要痛上千万倍,不对??压根,就没有半点感觉。『演得好。』b千金还重,闷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离开了,躲到顶楼禁区熟悉的小角落。
曾有并肩作战的朋友,如今却只剩下自己孤身立於沙场。
是他们恶意的针对迫使我驻足於此?还是我可笑的倔强,Si活压着自己不放?
我缩起身子,独自T1aN舐着伤口。
或许这真的是场戏吧!一场讽刺而可笑的猴戏。
我扬起头,看向蓝天。不知道曾在哪儿看过,有人说:「想哭的时候,就仰角四十五度望向天空吧!这样眼泪就不会流出来了。」
我盯紧了天空,泪水却是逐渐占据了眼眶。
看不清蓝天,看不清闪过脑海,那一张张令我憎恶的面容,也看不清那曾与我并肩作战的坚毅脸庞,更看不清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