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场馆回到基地,赵尧把他们都赶到了二楼休息室,嘴上说着:“按摩师都在基地里等半天了,咱们好歹休息个半小时。”
比赛不同于平常,它对手部的损害比较大。
在高度紧张和注意力集中的情况下,会忽略掉手上的疼痛。
祁延第一个就把小姑娘推了进去,他们三个就在隔壁房间坐着,韩录按着沈时笙手上的穴位,抬头道:“上次你们祁队还叫我帮你卸指甲,后来就没信了。”
“所以,你这是自己出去卸的?”他好久没来基地了,一般也就是他们这群选手比赛这段时间,韩录来得会比较勤。
沈时笙眨眨眼,看着自己的手,轻声说了句:“是队长帮我卸的。”
韩录“啊”了一声,下巴都快惊掉了,反问:“他帮你?”
“他亲自动手帮你?”
韩录心想真是见了鬼,祁延竟然给自己找麻烦。
不明所以,沈时笙还是点了下头,继而问了句:“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
“你可能不知道他这个人,”韩录欲言又止,不知道从何说起,最后也就是总结了一下道:“怎么说呢,祁延这人其实很怕麻烦。”
当然,祁延也不会去麻烦别人。
“可是,我觉得他还挺细心的......”
韩录这人好奇心挺重,问了她挺多,沈时笙也就简单跟他说了一些大家在基地的事。
过了一会儿,韩录都听傻了,他不觉得沈时笙口里的人是祁延,就他这人跟温柔细心这种词八竿子打不着。
“那他,对你真挺好的。”
还没等沈时笙反应过来,韩录就收手说了句:“好了。”
她道谢后从休息室出来,迎面就看见了自家队长,祁延俯身跟她说话,还带了点笑意:“饿不饿?”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几个人打完比赛也就喝了几口水,被祁延这么一说,沈时笙意识到自己真的有点饿了,随即点头。
“等我出来带你去外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