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停顿了半秒,“季寒城,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不听?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季寒城率先挂掉电话,眉心拧的更紧。
闻子萱只身飞澳洲,名誉上说要管理家族分公司,实际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季寒城担心的是,她一门心思奔着大哥,回头却换来一身伤。
正想着,电话又响了。
“寒城,我家那个失踪人口,为了沈曼的事儿,特意打电话问我呢,沈曼和蓝渡,到底是不是演戏?”
自打闻子萱离开家,闻飞宇对她的形容词,就没好听的。
“你不是有邀请函?”
闻飞宇拍大腿,“卧槽,蓝渡那个家伙,我……不对啊寒城,你一定做了什么?干什么了?让我也参一股?还有,阿荣知道吗?”
时间差不多了,季寒城拿起桌上的车钥匙,举步往外走,“婚礼上,你们照顾我和沈曼的孩子。”
这么说,阿荣必然是知道的。
闻飞宇一头雾水,“咋?孩子们也去?行,行行行,我和阿荣一定保护好孩子们,你想干什么,尽管去做,后院儿绝对安全!”
——
沈曼压低帽檐,将大衣领子立起来,整个小脸儿,全都埋在衣领中。
已经无从分辨样貌。
长腿迈着轻快步伐,不过片刻,她已经走出酒店大门,按照计划好的路线,左转,走去王娜提前准备好的车那里。
恰在她走到转角的一瞬。
一个宽大的身影,忽然在后面,拦住了她。
有了上次在医院被黑衣人威胁的经验,沈曼特意训练过应变能力,对方施压的瞬间,她反手就往那人后脑勺劈!
手刃还没碰到对方,一只充满力量的手,稳稳接住她的手腕。